当其贯日月,生死安足论。”
华雄一首浩然正气诗,在他口中抑扬顿挫般默背了出来,直击人心,透其意志,不仅诸位贤者赞叹不已,就连其身后的门徒学生也是沉浸其中,不可自拔!
“诗词之美,诗词之妙,我辈书生当养这这浩然正气于心,用之于天地,用之于万民!”
“此诗磅礴不屈,慷慨激昂,只教人豪情满怀,气冲斗牛啊!”
“好诗,好诗!”
“汝华云卿,在诗词之道,这正气浩然可登天地之巅,能做出如此忠贞之词,可见其人品心性如何!”
华雄高声道:
“此浩然正气一出,必将扫平天下妖魔邪祟!云卿自当引为己任,永不敢忘!”
一孤峰之中,草木幽生,山巅之处,一老道皱着眉头,望着天空,良久才轻声喃喃道:
“天机絮乱,日月重归混沌,这乱世不远了啊,奈何西北有紫星贯日,也不知是福是祸!”
“看不透啊,看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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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卿好志向,只是你这诗词绝妙无比,这字嘛,嘿嘿,在老夫看来狗屁不通,白瞎了这么好的诗词了!”
蔡伯喈一脸嫌弃的看着那仿佛被狗啃过的字帖,华雄只好苦笑道:
“精力有限,未成在书法之途下过功夫,让诸位见笑了!”
卢植在一旁戏言道:
“云卿有所不知,我大汉论书法,首推他蔡伯喈,那一手独创的飞白体,可谓是美不胜收,看他蔡伯喈写字,当真是一种享受!”
“如今伯喈点评你这字体,哈哈哈,自然是说的不差,这鸡爪般的鬼画符,居然出自你华宗师之手,就我门下那个好声色,喜犬马的刘备都比你写的好,当真是笑死我了!”
华雄看着老不正经的卢植,引的诸位大儒齐声大笑,自己拿他也是没办法,只好颇为尴尬道:
“各有所长各有所短嘛!”
蔡邕眉间带着笑意,左手抚摸着胡须道:
“云卿,可愿意随我练习书法?”
华雄一愣,回过神来道:
“达者为师,若是闲下来自当上门讨教一二!”
“善!”
管宁这时候笑道:
“有伯喈教你,无需多久便能摆脱这鬼画符之术了,如此磅礴的诗词,让你华雄写出来可真是糟蹋了!”
“我等还以为云卿什么都优越于常人,没想到也有不如人前的地方,月有阴晴圆缺,古人诚不欺我也!”
在众人善意的调笑下,气氛浓烈,大家继续饮酒做赋,不止他华雄一人有才,在座的大儒倘若兴致来了,也会开口留下几句至理名言,又或者是诗词歌赋,就连门下的弟子也是各自使出浑身解数,将学识尽显人前!
苦读十载,不就是为了今日扬名?
直到日头渐晚,这场文会才进入了尾声,短短一日不到,众人便在一起聊学问,聊古史,聊诗词,华雄对于这些都有自己独特的见解,更为诸位贤者打开了思想之门,几人相交甚欢,各自颇有一副相见恨晚之色,奈何时光飞逝,依依惜别后,华雄便离开了皇家别苑,带着典韦回府休息去了!
皇宫之中,刘宏看着手中的文书,笑了笑道:
“没想到朕的这位大都督,还真是文采斐然啊,能写出着天地浩然正气,华云卿当为朕的股肱之臣!”
蔡府!
蔡琰躺在一侧,脑海里默念这九九计数口诀,不到一柱香的功夫,便已经悟透了其中关键,不亏是天下第一才女,越是参悟这新术,便越是觉得此术简单玄妙,蔡琰心里不由得敬佩道:
“锦侯之才当冠绝古今,锦侯之德亦胜千秋日月!”
不过蔡琰突然舒眉一笑,让月华瞬间失色,想起爹爹嘲讽那锦侯的书法字体的样子,如同鸡爪一般难看,让人叹息大笑不已!
有缺陷的锦侯,更有几分亲近味道,她蔡琰反而更加欣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