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你妹啊,”什么妹。”开始说话的男子又道。
“菜了,给我闭嘴。”秦纪心道:又开始唧唧歪歪的,正当重要时刻,还给插嘴。
立柱男子一说话,秦元一就知道他是谁了,三人组。
“那日说在海上的脑坑。”立柱男子解释道,随即又看秦元一道:“费淸,小字疏离。”
“秦元一,小字瑾。”
“秦二,她不会真是你失散多年的妹妹吧。”菜了插嘴道。
这次秦纪没有打断,点头道:“以后你们多照顾,这是我亲堂妹。”
“哦?”后面传来一声道,秦元一听着声音像是两人的脚步,一个内敛,一个轻落。
“阿瑾怎么来了。”
一个转身马尾微晃动,双眸望着过来亭子的两人,旁边的……从鼻尖至印堂处,画了长长猫眼的黑面具——是他。
他们怎么在一起,转眼望着身着白黄做旧长袍的秦炽道:“闲来无事顺便瞧瞧。”
面具男一个咧嘴笑,直露几颗尖尖白牙,
秦元一扑通一笑,顿时感觉面具男再无威严。
“什么好笑。”秦炽问道,双眸不曾在离开她。
面具男好像有所感悟,舌头摩擦着牙齿。脸上的面具好像固定住了一样,一阵狂风吹过也纹丝不动,他们后面发黄的长杆草都摇摇晃晃。
见秦元一摇摇头,不时看着天空,秦炽看了眼旁边的面具男,又道:“那看今天谁猎得多,”现在天气刚好。”
“难得你有兴致。”面具男低沉开口道。
他们两个可没带东西,正想着,没成想有人取了一撮箭来,看着还按人头来算,是一直没说话的男子,最先递过给她。
“可有彩头。”费淸接道。
“说说看。”
“你的时间最难得,就以明日一天为奖。”
“哈哈,这下子秣要请休了。”递箭男子笑的爽朗,一手抓着鬃毛,一手马鞍,踩上马镫坐好,看着有点弱。
“那可不定,要是我得了。”秦纪道,他可不想跟他待着。
众人各种拉着缰绳起跑,只有秦元一缓缓走在后头,伸手拉弓一试,她要想玩就作弊了,谁能玩的过她……
前面有马儿缓缓放慢脚步,那身快与周围容成一块的白黄外袍,一下就要跟他齐平。
“你怎么不去。”秦炽牵着缰绳温柔道。
两人像是在漫步一般,远远可见他们消失不见,还带着马蹄奔跑的声音,风有点无情,直直迎面而来,佛过他们的脸颊,把秦元一的高马尾吹的飘飘。
又是一阵逆风,衣袂飘飘,她扫过碎发至耳后道:“天气不算太好。”随着风越来越大,她更不想前行,划的脸不适。
他也不走,就待在旁边,又一会,风总算安静下来。
也不能一直这样散步,秦元一在马腹用力一踢,马儿脱了缰绳极速跑起来,随着它跑动,上箭拉弓射出,一连串的干净利落。
他负责装进口袋,两人默契十足。
再下是个山坳,马儿依旧无拘束的奔跑,又一次奔上高坡,见了面具男,再奔跑着。
突然马儿一个发疯,两蹄跃起,秦元一迅速抓起马绳,没想被发疯的马儿扯断了!
它继续晃动着,秦元一倒着背靠马身,它嘴巴长呜一声,近乎直立,她也直接倒着,两腿使力夹马腹,瞧着周围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