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书香犹犹豫豫总觉得有诈,迟迟不肯画押,谁知师爷一个眼色身旁的两个衙役摁住二人按了两个血红的指印……
接下来的皮肉之苦化作凄惨的喊叫划破了县衙的上空……
“哎哟!哎呦!”杜子昂的嚎叫声在牢房里此起彼伏着。
蓝书香在他对面的牢房里,有些烦躁地捂住耳朵,没好气地说,“你能不能安静一点?”
“三十大板,你以为是打棉花吗?疼啊!”
“还不都你自找的,没事承认什么偷东西。”
杜子昂扒着牢房的门看着对面跟没事人一样的蓝书香说,“不承认就能免一顿板子吗?阿香,你怎么什么事都没有啊,不疼吗?”
“呵,有贵人相助。”蓝书香看着在墙边黑暗处站着的萧寒夕,想想刚才挨板子的时候这家伙用了术法帮她免去了痛苦,点了点头说,“刚才谢谢你了。”
萧寒夕抱臂而立,并没有看她,低声说,“事情是我做的,不该你替了板子。”
蓝书香扑哧一笑,指了指还在叫疼的杜子昂,“那他呢?”
“能力有限。”萧寒夕拉了拉兜帽,让人看不到表情。
蓝书香顺着墙坐下,伸了个懒腰说,“其实这样也挺好的,至少有免费的住处,还能吃上饭,要是在外面流浪,像我们这样的估计只能沦为乞丐了。”
“你不怕吗?一般女子进了牢狱,都不似你这样。”萧寒夕盯着这个乐得自在的女子,有一些好奇。
“既来之则安之,县太爷不也说了,关几天就能放出去了,有什么可害怕的。”蓝书香边说边扫视了一圈这阴暗潮湿的牢房,地方虽然不大,但也有两排牢房,除了他们二人在最里面的牢房里坐着一个穿着囚服长发覆面的人,看身形应该是个男人,其他都是空牢房。
蓝书香本想再说些什么,突然听到大门被推开了,走进来一高一矮两名衙役,提着一个食盒,交头接耳的不知道在说什么,高个子的衙役将饭菜搁了进来,看了一眼蓝书香摇了摇头,小声说,“可惜了可惜了。”听的她一头雾水,又见他进了里面那间牢房,喊了一声,“陈老二!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