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玉应声拔剑,毫不犹豫地就剑指那妇人,妇人一介乡野村妇而已,哪里见过这样的场景,吓得一屁股就坐到霖上。连忙往外爬了几步离冀玉远远地,还一边哭号:“别杀我啊别杀我!我,我!”
白秋惠醒来的时候双手双脚都被人束缚住了,只觉得头痛欲裂,好像是被谁打了一棒子晕过去了。
他娘的。
白秋惠又再心中暗骂,这不知又是着了谁的道了,竟然敢阴她。
白秋惠动动手脚,被束缚的地方紧贴着粗绳,磨得又疼又痒。她皱眉,借着月光环视了下四周。这应该是个被废弃聊屋子,周围只有成堆的柴火,因为气潮湿,发出阵阵霉味。隐约耳边传来吵闹的声音,伴随着乐声。
这还有奏乐的声音?青楼?
门口传来悉悉索索的动静,白秋惠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皱眉紧盯着门口。
门被一脚踹开,白秋惠见到来人,眼睛一眯,醉仙楼的老鸨?
老鸨见她睁着眼睛,浮着脂粉的脸涌上了幸灾乐祸的笑容:“呦,姑娘醒了。”
“你抓我来做什么?”白秋惠沉了沉气。
“做什么?哼。”老鸨冷哼一声:“听你和那位公子还没成亲,既然如此,那边没什么理由跟我们姑娘抢夫婿了。”
“我?跟她抢?”白秋惠有些不可思议:“大姐,先来后到懂不懂?”
“哼,反正耽误了我们姑娘的好事的,都得除了。”
“等等等等,妈妈桑啊,我能不能问你一句,你这么尽心尽力的为你们头牌找婆家,对你有什么好处?不会是真仗义吧?”白秋惠有些无语,这个老鸨,怎么比她自己找婆家还积极?
“你懂什么。若是能将水仙嫁出去,我就能得了双倍的赎身钱。”
“哦。”白秋惠长长地哦了一声:“嗨,不就是这么大点事吗,想要钱,我给你呀。”
“真的?”老鸨顺着话茬问下去,又看到了白秋惠脸上的狡黠,大怒:“你敢耍我!”
“我可没有,我真的,想要钱就给你钱呗。”白秋惠道。
“哼,我看你一会儿是不是还能笑得出来。”老鸨冷哼一声,拍拍手,走进来两个大汉。其中一个手里端着个酒壶。
白秋惠警惕地看了一眼那两个大汉:“劝你别乱来奥,不然到时候我夫君可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哼哼。”老鸨将那壶酒接到自己手上:“等到你成了和我们这的姑娘一样的人,看他还要不要你!”
话罢,老鸨就冲了上来捏住了白秋惠的脸,想要给她灌酒,白秋惠疯狂摇头,谁知道那酒里放了什么在脏东西?白秋惠双脚被捆着,用了个巧劲儿将双脚一齐抬起来,直接给了那老鸨一脚,踹到了她那软塌塌的肚子上。
老鸨哪里知道这丫头竟然有这么大的劲儿?一个踉跄坐到地上,手中的酒壶倒在地上,里头的液体洒了一地。
“好啊你个死丫头,你给我等着!”老鸨费劲地站起身,看了一眼地上的液体,转身对两个大汉道:“看好她!我再去弄壶酒。”
“知道了妈妈。”
老鸨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提起裙子向外头走去。
白秋惠惊魂未定,还好自己腰力不错,给了那老巫婆一脚,不然那毒酒怕是要进肚了。
她看了一眼那门前两个面目可憎的大汉,清清嗓子:“咳咳,两位大哥,聊聊?”
老鸨骂骂咧咧地出去拿酒,走到中途被人拦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