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开始不解,片刻后才意识到他这是在让二人给他把脉。
子竹点头示意,子苓将手搭上他的那白的血管根根分明的手腕,片刻后,神色凝重起来。
“怎么了?”子竹见妹妹的神色沉重了起来,预感有事发生。
“这”子苓迟疑开口:“皇上可知?”
柳蓁皱眉,摇头:“若是她知道,是要出大事的。”
“怎么回事?子苓,你快啊,急死我。”
子苓不语,一脸纠结地看向子竹。
子竹急得哎呀一声,上手搭上了他的脉搏,片刻后像被烫了一般收回了手。
“这”
柳蓁敛眸,收回手腕。
“今日我来,就是为了我这体内的寒气。”柳蓁叹了口气开口道:“这寒气自打我出生便有之,但我从未想过,会”会影响生育。
“子苓?”子竹唤子苓:“你可有法子?”
“这寒气侵体,并非无法可知,只是柳蓁这寒气自而有,深入骨髓,脉象怪而邪”子苓若有所思:“我先为你开药,调养气脉,待我翻阅古法,再作他算。”
“又是调养。”柳蓁听到这二字,有些绝望:“只要能延续滇国香火,我可以命都不要,哪怕如此,难道也连个剑走偏锋的法子都没有么。”
“此事万不可急。”艾子竹听他这极赌话有些担忧:“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力而为,在此之前,切勿病急乱投医。”
“是啊,调养是为了后续更好地医治,并非是无法可医了,我们艾家可是世代行医多年呢,你且宽心。”艾子苓为了安他的心,强颜欢笑。
“好,还有一事。”柳蓁也强笑着点头。
“哎呀知道知道,不就是不告诉皇上吗,放心,在治好你之前,我们不会。”艾子竹故作轻松道。
“多谢,柳某无以为报。”柳蓁鞠躬行礼。
子竹连忙将他扶起:“使不得使不得,我们本就是医家,治病救人是本分,更何况是你的事,不必如此。”
柳蓁颔首。
“那既然如此,我便先告辞,之后我会派人每隔三日来取一次药。”
“你这就回宫了?”
“不,此次出宫假借了去看东家和白姑娘的名义,我得去一趟,否则怕她起了疑。”
“那正巧。”艾子竹拿起身侧早就备好聊盒子:“同去,我们也正要去揽月台呢。”
“好。”
离年节就剩三,白秋惠当起了甩手掌柜。突然闲在了府中,侍弄花草,与楚诸腻味着,似是提前过上了养老生活一般。不过着日子忙久了,突然的清闲还是舒适的,尤其是在滇国,这四季常春般的地方。
二人此刻正在院子里练书法,楚诸写的一手行云流水的好字,白秋惠习惯性地拍了他的马屁,楚诸就非要教她练字。
“是这样吗?”白秋惠故意龙飞凤舞写了个静字,偏过头笑着去问他。
楚诸看过去,嘴角抽了抽,这字是过于潇洒了
“嗯该是这样。”楚诸含笑上前,从后边握住她的手和毛笔,二人合为一体一笔一划地写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