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儿。”楚诸笑着开口唤她。
“诸,太妃。”白秋惠笑着走过去,替了楚诸的位置扶住太妃的手臂:“太妃,有没有想我呀?”
“呵呵呵,想呀,只不过怕是有人比我更想。”敬太妃玩笑。白秋惠看了一眼楚诸,发现楚诸正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
“呦呦呦,看看看看这俩人。”艾子竹酸溜溜地走过来,双手抱着臂,啧啧地摇头:“还没成亲,倒是像一对夫妻了,让我们情何以堪哪。”
“就你会话?”楚诸笑道,顺着方向看过去,看见了站在一旁的月儿,他的笑意滞了一下,问白秋惠:“惠儿,她怎么来了?”
白秋惠知道他的是谁,也知道他早上刚把人赶走自己又把人带了回来有些不过去,毕竟是人在屋檐下的。于是解释道:“她没地方去,正好含香阁缺个人手帮我打理,我就把她留下了。等含香阁的后院都修好,我就带她搬回去。”
楚诸倒是没有在意她前面所言,只将关注点都放在了她的后半句,立即板起了脸:“这个回头再。”
白秋惠噤声,看他脸色变了,还以为是怪她擅作主张地把人带了回来才生气了。
“东家,饭菜都备好了。”刘叔过来道。
“好。走吧,吃饭。”楚诸揽过白秋惠地肩膀,白秋惠还扶着太妃,觉得此举不妥,便耸耸肩示意他把手拿下去,没想到楚诸反而搂得更紧了,还挑衅地冲她笑笑,白秋惠无奈,回头叫:“子竹子苓,吃饭了。”
“来了。”
楚诸走过刘叔的身边时沉声道:“给那女子才偏院安排个住处吧。”
“是东家。”
晚饭过后,几人也许久未见,又聊了好一会的,这才散去。
白秋惠也觉得有些困了,送走了二人,也准备回房睡觉,正要关上房门,楚诸大手就伸了进来抵住了房门。
“欸!啧,夹到手怎么办?”再晚点她可就把他的大手夹在中间了。
“有事啊?”白秋惠又问。
“嗯。”楚诸唇齿间溢出一个单字,白秋惠挑眉狐疑,怎么回事,今又变成高冷生人勿近的王爷了?
他进了房,回身将门关上。
白秋惠看他,示意他有话快。
“惠儿。你真要留下那个月儿?”
“嗯。”白秋惠点头,又补充道:“放心,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我不会把她留在揽月台,嗯等我那修好了,就带她跟我过去同住,暂住三两日可以吗?”她试探地问。
“不可以。”楚诸斩钉截铁:“你不能走。”
“嗯?”
“这揽月台得有个女主人才校”
“”
“我的意思是,那个月儿心机颇深,留她在身边可以,但是你要心。”
“你多心了,一个十六岁的女孩能有什么心机。”白秋惠挥挥手:“放心,我只让她做些店面上的活,别的不会让她接触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