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厮,离近了看愈发丑陋了,想是堆金积玉胡吃海喝养出来的肥膘。
“是,怎么着?你敢绑我,不打听打听我是谁!”夫妻俩一个缺德带冒烟的嚣张样儿。
冀玉闻言皱眉,从后方狠狠地踹了他那肥厚的后背一脚:“把你那张猪嘴擦干净了再跟咱们主上话!”
金三省挨了踢,知道了自己此刻势单力薄,便闭了嘴。
“你夫人打了我夫人,还去我夫人铺子里捣乱,这笔帐,你想怎么算?”楚诸放下手中的刀,利刃的锋芒闪过金三省的脸。
他也是风里雨里过来的商人,心中有些惧怕,但嘴上依旧没怂:“你夫人?含香阁那位?若是打,我夫人才被她打的是一个惨。至于铺子,是我i叫人去干的。你想如何?”
“呦,是个敢作敢当的主儿。”楚诸勾唇冷笑,希望他从揽月台走出去的时候,依旧是如此敢作敢当:“那我就卸了你一条胳膊或是一条腿?还是把你夫人也请来一起坐坐?”
“你!”金三省咬牙:“你什么人?我义父可是当朝摄政王的老师,你敢动我,心扒了你的皮!”
“哦?原来如此?”楚诸轻蔑笑笑:“真是厉害。”罢起身在他面前蹲下,皱了皱眉头,像是不愿意再看见他这张满脸横肉的脸,利落地手起刀落,那七彩玉石匕首就生生地刺穿了那肥厚的手掌。
“啊”金三省的哀嚎回荡在院子,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手上直直立着地刀柄,楚诸嫌恶地低头看了眼他,示意冀玉。
冀玉明白,将刀猛地拔下来,又在他地嘴里塞了一团异物,免得他再嚎。
“拖下去吧。只是金老板可得长记性,否则下回,就不是一只手那么简单的事情了。”楚诸接过管家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手,扬长而去。
“是。”冀玉道,随后对身后死士吩咐道:“把他拉下去,好好教训教训再送回去。”
“是。”
金三省被拉了下去。
半个时辰后,金三省人事不省,被扔在了金府大门口。引得行人纷纷侧目,议论纷纷。府里的人闻讯听见门口的声赶出来查看发生了什么事,一见那地上躺着的人
“老爷!快来人阿!”
楚诸帮白秋惠出了口恶气,这件事也在昆水传的沸沸扬扬。
他并未告诉白秋惠这件事,但这事情也传进了白秋惠的耳朵。
她知道楚诸是为了她,用他的方式在替她出头,楚诸没有告诉她,她也就闭口不谈。
但此事也传进了不该知道的饶耳朵里。
当今摄政王,王穆宁,是前朝摄政王之子,代代相传下来,他爹辅佐太上皇一辈子,他继承了老摄政王的衣钵,辅佐当今圣上,在前朝颇有威望。他的老师,李靖,也是华秋泠的半个老师,有这层身份在,地位自然是不必多。然而这位官从一品的太傅,满身荣华,却无子嗣,所以收了好些个义子为他们帮衬,都是昆水有头有脸的商人,时不时地孝敬他老人家点金银珠宝,很快就赚的盆盈钵满。
所以在这滇国,有人敢动他的儿子,就是打他的脸,再往上,就是打摄政王的脸。
“义父义父,你可得为儿子做主阿!”金三省已经在床上躺了将近半个月,一见到了靠山,就抓住辆草。
“哼,我倒要看看,是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