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姐姐,你这脸怎么了?”艾子苓发现了她脸上的红晕,问道。
“你们先留下今晚别走了。”楚诸只甩下一句话,便拉着白秋惠进府回了房。
子竹子苓面面相觑,打架了?反应过来之后,艾子竹登时暴跳:“哪个不怕死的干的!竟敢对咱们家的人动手!我去打回来!”
艾子苓看着略显浮夸的哥哥,拍了拍他:“你有这功夫,不如去调点药膏。”
“哦”
楚诸把她拉回自己的房中,白秋惠依旧是低头不语的倔强模样。
他也不语,只默默的拿了药膏来想给她敷脸。
“我自己来。”白秋惠蹙眉躲开了他已经伸过来的骨节分明的手指,楚诸却不容置喙:“过来!”
见他的语气中带了些薄怒,白秋惠咬咬唇没再躲。
冰凉的触感贴在她的脸颊上,楚诸心翼翼,温柔异常,见她一直静默着不话,他失笑:“呵呵,不打算和我话了?”
“我知道你嫌弃我给你丢人了是不是。”白秋惠了这话,登时就委屈地鼻酸。在大庭广众之下打人是她不对,但是她也绝不是乖乖受欺负的人,平白找茬的人,挨打不冤,只是被楚诸看到了她那模样,觉得有些恼怒。
“谁的?”楚诸道:“我的女人那么英武,像个女侠,我喜欢还来不及。”他逗她。
听出了话里的半分讽刺,她都觉得生气:“谁是你的女人?你就是在嘲笑我。”这一生气,干脆背过了身子,药也不让他擦了,兀自生气了闷气。
憋屈,真是憋屈。
楚诸无奈地摇摇头,放下手中的药膏,绕到她的身前蹲下,让自己能够看着她一直低着的脸:“惠儿。”他大手覆上她的手:“以后发生这种事记得派人去找我,不要自己动手。”
楚诸顿了顿,抬手虚覆上她还有些红肿的面庞:“否则若是你吃了亏,岂不是让我心疼死吗?”
“你不怪我大庭广众之下动手?”
“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怪你。”楚诸宠溺的笑,温柔的眸子里噙满爱意与怜惜:“只是这种动粗的事情都要你亲自上场,还要我这个夫君作甚?”他勾着唇角,着令人心动又心安的话。
半晌她才反应过来,别扭道:“什么夫君?谁的夫君?”
“怎么?”楚诸挑眉笑问:“你想赖账不成?进了我的房,就是我的人。”
“无赖。”
“就是无赖。”楚诸笑着揽过她的腰,在她唇上浅啄一口,白秋惠的坏心情登时就被他哄得烟消云散。
“欸?你今怎么把发都束起来了?”
“滇国风俗。男儿成家则束全发。”楚诸含笑。
“呦,王爷什么时候成的家呀?怎么都没请我喝上一杯喜酒?”她故意不接他的话茬。
“喜酒自然要喝。”楚诸捧起她的手吻了吻:“不过是你我的交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