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白马雅舍里还留着午夜热闹的余温,但街上已经寂静了下来,只剩下稀疏儿的几户人家还点着门前的灯,与那温柔朦胧的月光交相辉映,为二人照亮。
“王爷,其实不用送,这不就到了”二人走了没几步,就到了含香阁。
“不请我进去坐坐?”楚诸背着手含笑看她,月光衬得他本棱角分明的线条多了些柔和,眼睛里是仿佛能溢出水来的明亮。进去坐?她怕她看着这张大帅脸把持不住啊
白秋惠只觉得口里干了几分,吞了口口水,楚诸的眸子里那明晃晃的勾引,傻子都看得出来,她突然有些紧张:“不不太好吧?”眸子里的些许闪烁,显得她更加动人。
“你怕了?怕什么,怕我吃了你么?”他嘴角始终挂着那具有侵略性的笑容,一步一步地逼向她,白秋惠节节败退。慌了神:“怕什么,坐坐就坐坐,坐坐而已呵呵呵。”
白秋惠转过身去用开门地动作掩饰心虚尴尬的情绪,谁承想手好像被楚诸收买了一般,钥匙好几次都没插进去锁孔。看得楚诸有些好笑,从她手里接过钥匙:“怎么一喝酒就笨手笨脚的了?我来吧。”
接钥匙的空挡,二人手指间的肌肤轻轻擦过,白秋惠便好像全身都触羚一般酥酥麻麻的,她心下一沉,怎么回事,白秋惠,你怎么能对王爷生了这虎狼之心!?太鄙视你了一定是酒精的原因,人家都是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你你你可倒好,怎么变成了,酒肉穿肠过,色欲心中留了??她想。
她光顾着自己在那懊恼,都没注意楚诸已经开了门往里走了好几步,见她没有跟上来,回头叫她:“惠儿,怎么了?”怎么还一副捶胸顿足的样子。
“啊没事,来了。”白秋惠进了屋,关了门。他刚才叫她惠儿?怎么跟子竹叫她的感觉如此不同?长吐了口气,在心里默念,白秋惠,把持住,把持住,矜持!!!他可是你的前叔子啊
二人来到含香阁的后院,后院很,带了一间厢房,刚好可以住人。楚诸有些后悔,当初应该找一个不带厢房的铺子这样就能名正言顺的把她留在府里日日相见了。
看了一圈,楚诸检查了一下各处的严密性,还算安全,墙很高,不是高手进不来,卧房的门锁也都是好的,这才放下了心。
白秋惠沏了一壶茶,给他斟了一杯茶:“王爷喝口茶润润喉。”
“以后别叫我王爷。”
“那叫你什么?”
“叫诸。”或者叫夫君他也没意见。
“诸”白秋惠轻轻开口,楚诸眸色沉了沉,屋内烛光昏暗,该死,这张脸的表情明明就是在动摇军心。
“我走了,你好好休息吧。”楚诸体内已经逐渐开始燥热起来,他今也是喝了不少酒,再呆下去,他可不保证还是个目不斜视的正人君子。
“欸”白秋惠见他要走,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拉他,刚好拉住了他的手。
嗡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