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诸在外面又吹了好一会夜晚的凉风,才进房休息。
那两坛子竹叶青,白秋惠自己就喝了一坛子半,那酒喝起来清新爽口,馥郁醇香,感觉没什么劲儿,其实后劲大得很,白秋惠又不知轻重的连着喝了那些,所以这一宿注定是断片儿的。只是醉了,却还有月夜里的甜梦,睡梦里她又接着吃了那一桌子好菜。
只是梦里的叫花鸡,怎么变成了香甜软糯起来了?
第二醒来的时候,昨夜发生的事情早已跟着酒一起藏进了肚子里。
白秋惠起床出了房间,院子里的男人正在舞剑。
楚诸在她面前出现从来都是衣冠整齐的,今日却还未来得及仔细束发,一头如墨般的长发随意地束在后头,更多了一丝不羁邪魅。
剑若霜雪,周身银辉,长剑如芒,气贯长虹的势态,衬得他愈发雷厉风校剑在他手中,仿佛与他融为一体,剑气带起波澜,环他周身自在游走。衣袂翩跹,楚家的男子,都是这般的举世无双的。只是相比楚风绝的邪气,楚诸周身围绕的更多的是正气。
一正一邪,大不相同。
楚诸停剑,发现了站在门口痴痴地看向这边的白秋惠,收了剑,冲她笑笑:“醒了?”
这一笑,白秋惠的心就像被什么东西突然撞击了一下。
“啊醒了。”白秋惠在门口站着,一时倒有些扭捏了起来,她心里有些没谱,昨晚她干什么了一点印象都没了,怎么在这睡下了?想冲着楚诸走过去,脚上却想被定在霖上一般挪不动步。
只看着楚诸一步一步向她走过来,离她越来越近,直到站在她的面前。
“怎么傻了?”楚诸挑眉,看着她略显局促的表情:“怎么了?“
白秋惠抿唇,看着眼前面若冠玉,目若朗星的楚诸,再看他的嘴
“欸?王爷,你嘴怎么坏了?”白秋惠看着他本是淡粉色的嘴唇上的那醒目的红色血痂好奇味道。
楚诸听她问起,突然就来流戏她的兴趣,他邪魅笑笑,又缓缓向她走近两步,抬手用指腹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伤处,磁性的声音从唇齿间溜出,钻进她的耳朵里:“调戏完本王就忘了?这可是你咬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