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嗯,甜绵微苦,余味无穷,好酒。”白秋惠绽放了一个渗入楚诸心里的笑容,看得他也甚是开怀,端起酒杯饮了一口,嗯,甜得很。
白秋惠又将杯中余酒饮尽,又自顾自的倒了一杯。
楚诸对白枳道:“做两个菜吧,要肉的。”
“是。”白枳应声后识相地退下。
“今怎么不是柳蓁。”她看着台上抚琴之人,嗯,这人可不及柳蓁万一好看。
“柳蓁是头牌,十登台一次的。”
“哦想当年我可也是头牌。”这酒好则好矣,就是上劲太快。
连着猛喝了两杯,没醉,可脑子已经有些兴奋了。白秋惠脸颊已经泛上了一丝绯红,面若桃花,笑嘻嘻地。她酒量不算好,可又总想较量较量。
楚诸笑着看她,顺着她下去,带着调笑的语气:“哦?是么,可也是十登台一次的花魁娘子?”
“不不不。我只登过一次台。”白秋惠道:“只一次就被楚风绝看中了。”
楚诸面色一滞,端起酒杯的手没来由地停在了半空郑
“不对,应该是我身上的血玉被他看上了。”白秋惠笑着摇摇头补充道。
楚诸登时面若冰霜,重重地放下手中的玉盏。
玉制的酒杯与桌面碰撞,发出闷闷的并不清脆的碰撞声,白秋惠有些缓过神来,自知失言,百味杂陈,又兀自倒了一杯酒,刚想一饮而尽,被楚诸按住手:“先别喝了,等菜上来吃两口再喝。”
他口中着关切的话,可眼睛没看她,也不知是看向哪里呢,面上的寒意都快冻结了这周遭的空气。
白秋惠见他神情不对,乖乖的放下了酒杯,暗自在心中骂自己,喝两杯就失态忘了形,怨不得楚诸要生气!不知道的以为他楚诸的朋友都是她这种不靠谱的。
二人半晌无声,谁也不开口话,就静静的看着楼下的人声鼎沸,非凡热闹。
“菜来喽!”白枳赶来,身后跟着几个端着材厮。
“东家,按您的吩咐,狮子头,佛跳墙,叫花鸡,四喜丸子,蟹黄鲜菇,糖醋鱼,都是咱们这的招牌菜。”白枳念一道菜名,身后的厮就把一道菜放在桌子上,白秋惠看着桌子上色香味俱全的菜肴,瞠目,就他们俩,这么多菜,还都是硬菜楚诸把她当饭桶了?
“最后一道,合欢汤。”白枳亲自端来这合欢汤放在二人面前:“东家,白姑娘慢用。不够了我就在旁边候着。”
“够了够了”白秋惠连忙摆手,这要是还不够,她真成了饭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