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敢养蛇,不敢杀鸡?”楚诸挑眉道。
“我”艾子竹语塞,那不是一回事好不好,从他就跟那些个毒物玩,蛇蝎都不在话下但是这鸡,他可没杀过。
“好了,我来。杀个鸡多大点事。”白秋惠看着艾子竹脸色都有点吓白了,实在是不忍心,便出口。不就是杀鸡嘛,在现代的时候周末去奶奶家的大院,奶奶经常杀鸡给她炖鸡汤,一来二去的她也学会了。
见她撸胳膊挽袖子的样子,楚诸拉住她纤细的胳膊:“我来。”
这句话的空挡,白秋惠已经用另只手臂抓住了鸡脖子给那笼中的老母鸡拽了出来,老母鸡剧烈地挣扎鸣叫,弄得鸡毛到处飞。楚诸看她这样子,犹疑地松开拉着她的手。
“欸?我刀呢?王爷,拿把刀来。子竹,烧水。”
“哦哦好。”艾子竹点头去烧水。
楚诸也有些被这阵仗吓到,蹙着眉去拿刀。
白秋惠在地上放了个碗,揪着鸡脖子,把脖子处的毛拔了个干净,而后接过楚诸递过来的刀,反手一拧那鸡脖子,干脆利落的在那脖子处来了一刀。
杀鸡放血,老母鸡渐渐没了动静。
艾子竹目瞪口呆。楚诸全程蹙眉,这女人,还真是
有点女中豪杰那意思?
“王爷,你们回来了。”冀玉听见动静,从里屋出来,看见豪放地蹲在地上的白秋惠,手中拿着一只鸡:“杀鸡呢?我来吧白姑娘,这种事那能让你”话音未落,他发觉不对,那鸡软塌塌的,一点动静都没了:“杀完了?”
他看向旁边站着的两个大男人,再看看白姑娘这身板,这画面倒是有些诡异。
鸡血放的差不多,白秋惠唤冀玉:“冀玉,给你去把鸡毛处理一下吧,我去做饭。”
“哦哦好,来了。”冀玉咽了口唾沫,多少对眼前这副如花般的姿容生了些畏惧
将鸡递给他,白秋惠扑棱扑棱手,长袍一甩,潇洒地进屋去洗手。
几个男人面面相觑,半晌。
“诸,甚得我心,我要追求白姑娘!”艾子竹兴奋道,眼睛都亮了起来。
“想的美。”楚诸冷哼一声,冷冷地白了艾子竹一眼道。
哪轮得到他?
白秋惠进屋里头的厨房洗手,艾子苓正在煎药,见她手上有血,紧张的询问:“呀,惠姐姐怎么了这是,受伤了吗?”
白秋惠打了水,看子苓一脸担心的样子,笑道:“没有,杀了只鸡,鸡血。”
“你杀的鸡?”
白秋惠点头,兀自洗着手。
“这个子竹,我让他杀鸡,他竟然让你动手。”艾子苓气呼呼地抱臂嘟嘴,这可爱模样逗笑了白秋惠,她轻笑两声:“没事子苓,我看子竹应该是不会杀鸡,就顺手杀了。
“姐姐你等会,等我一会。”艾子苓跑着离开厨房,不一会儿又跑着回来,献宝式的将手上的瓶子塞到她手上:“你试试,这是我自己做的芦荟汁,用来洗手极好不过。”
白秋惠端详着手上精致的玉瓶,打开放到鼻间闻了闻:“嗯,好香啊子苓。我去试试。”
“好!”艾子苓开心地应道。
平日里竹苓堂就她自己一个女子,做了些玩意也无人分享。艾子竹看似细皮嫩肉的,内里也是个糙汉子。如今惠姐姐来了,她做的这些女孩子用的精致之物,倒是有人共享了。
白秋惠用芦荟汁洗了手,不禁惊叹,这就是放在现代,怕是也畅销的很。味道清爽淡雅,就就不散,感觉用完手都又白嫩细滑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