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儿?心儿?”郎斐墨唤了几声,见眼前的人还是没有反应,俯下身子,想看清她的表情,“心儿是生兄长的气了吗?兄长真的没有责备的意思,心儿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感受到郎斐墨的靠近,郎心回过了神,“没有,我知道兄长是为我好,你先去换身衣服吧。”
闻着郎斐墨衣服上的酒味,她有些头晕。
郎斐墨见她没有生气,这才放下心来,提步向内室走去,准备去换衣服。
郎心有些头晕,揉了揉脑袋,坐到了偏殿里的木桌旁。
她其实不仅仅是为了给郎斐墨解围,更重要的是,她得避免郎斐墨收到纸条,去赴白潋画的约。
原世界里,就是今天,白潋画派了一个小太监偷偷给郎斐墨递了一张纸条,邀他在皇宫里一处偏殿会面。
郎斐墨傻乎乎地赴了约。
结果,被皇上发现,带着一伙人,以郎斐墨对白潋画欲行不轨为由,将他抓了起来。
之后,就是罚他前往战场,带兵打战,戍守边疆。
可以说的是,也就是从这一天起,郎斐墨悲惨的一生真正开始了。
郎心要阻止这一切的发生,所以才故意把酒洒到了他的身上。
带他出了宴会,才好躲开那张纸条,躲开白潋画的邀约。
这也是为什么郎心一定要随郎斐墨进宫的原因。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
那就是,白潋画要献舞作为给梁甫锵的生辰礼。
原世界里,那一场舞,可是惊艳四座。
郎心不想郎斐墨看到。
哼,免得旧情复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