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难得的都笑了,有些东西,其实心照不宣。
“谢谢你,郎心。”
……
接下来的几天,顾非一直在医院陪着郎心。
林心秋因为担心郎心而动了胎气,躺在了另一个病房里,郎易铭抽不开身,大多数时间都陪着自己的妻子。
吴鹏也没再来过,但每日都会托人给郎心送来饼干。
郎心照常就着水悉数吃了。
有一天,顾非因为好奇,鼓起勇气抢了一块,吃到嘴里差点吐了,在郎心冰冷的视线下,不敢吐出来,艰难地吞了下去。
这口味……还够奇葩的。又腻又腥,还干硬。难道,这好吃?
郎心看出了顾非的疑惑,淡淡地解释道:
“这是吴鹏做的。别说我知道了。也不要告诉他,做的很失败。”
顾非一下就明白了,一想到郎心每天都把这么难吃的饼干给吃完,再想到那句“吴鹏做的”,顾非心里就升腾起一股莫名的情绪,让他很不舒服。
但他也不明白这是什么情绪,总有种在生闷气的感觉,但又不知道在气什么。
郎心当然看不出他的小情绪,每天照例吃完吴鹏做的饼干,但总觉得盒子里的饼干一天比一天少。
这么难吃,郎心当然不用怀疑是送来的人偷吃了。
啧,这做工,还学会偷工减料呢。她有时候会暗暗吐槽。
在医院的大多数时间,都是两个人独处。
原本坐在一个车子里,都会觉得不自在的顾非,现在却不再局促,反而很喜欢和郎心独处的时间。
郎心的话很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在睡觉或者发呆,而他就看看书,打发打发时间。
两个人呆在一块儿,静静的不说话,顾非也感觉很舒服,很安心。
就像是窗外,阳光打在绿叶上的那副景致,很温暖也很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