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欢颜眉头一皱,似笑非笑的看着躲开的夏卿卿,指了指自己前面的位置。
夏卿卿一看,很没有骨气的又回去了,还是刚才被欺负的位置,分毫不差。
这废物模样看的许欢颜心头一梗,只觉得这废物怎么这么软弱可欺,没骨气,一时间恶从心来,凶巴巴的推了夏卿卿一把。
力道和动作,跟之前夏卿卿推他的模样一致。
许欢颜自己都没注意到,他变幼稚了,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如何。
夏卿卿没想到他突然动手,还在揉被掐红的脖子,这一推可不得了,金豆子直接下来了。
许欢颜突然想起了一句诗,哭声儿似莺啭乔林,泪珠儿似露滴花梢,自古美人垂泪总是惹人怜爱的。
秋水盈盈的桃花眼水汪汪娇滴滴,伊昔不梳头,秀发披两肩,婉转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这是男人们寤寐以求之的情调,或为娇妻,或为情人,伏到怀中,秀发如水,泻地三尺,怜惜以抚之,拼命以爱之。
行一步,可人怜,解舞腰肢娇又软,千般袅娜,万般旖旎,慢俄延投至到树门前面,只有那一步远,分明打个照面,风魔了张解元。
他绝对是疯魔了,至少看着眼中掉金豆子的夏卿卿,是如此。
想训斥,可苛责难听的话语似是卡了喉咙中发不出声,他第一次见女人哭,哭的这么凶。
貌似,还是他惹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