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阵子,瑾嫔也来了景仁宫,劝明鸢服个软。
又过了一阵子,翁同龢往景仁宫递了信,劝明鸢服软。
最后,长叙竟然也写了信,呵斥明鸢不懂事。
尽管委屈,明鸢还是听了长叙的话,走出了景仁宫,不知什么时候,宫门口的侍卫已经都没有了,事实上,载湉也只是略施薄惩,只是明鸢不愿意走出去罢了。
来了西苑,载湉正在案上读书。
“你来了?”
“皇上万福金安。”
“过来。”
明鸢的脚就像粘在了地上,慢吞吞的往前挪。载湉也不着急,慢悠悠的看书。
过了好久,明鸢挪到了载湉跟前,载湉放下手中的书,将她搂了过来,放在自己的膝上。
喂,她还生着气呢,明鸢下意识地挣扎。
“别动,朕好想你。”
“皇上莫说那些肉麻的话了,还不是不相信臣妾。”
“是朕着急了,给朕一点时间,朕会让真相水落石出好吗?”
“真的?”
“真的。”
今夜,景仁宫宫灯长燃。
......
过些日子便是载湉的生辰了,虽然说过生辰是逢十大办,但慈禧太后仍然是想将皇上的生辰办的体面风光,也算是冲一冲喜吧,因为如今醇亲王已经病重了。
明鸢也没闲着,她准备为皇上画一幅画,大抵就是皇上纵情山水,恣意洒脱之图景。
荣寿托着腮,在旁边看着,越看越不对劲,这颜料盒子里的绿了,这色泽,怎么这么像她那块青琅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