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饶心里好像都有一个嫩芽似的东西在缓慢地生长着,蔓延着,这种感觉很怪异,也很美好,言语却无法道破,一旦道破,恐怕那嫩芽就会被无情掐灭。
而付翔每次见到沈寻,总少不了打趣一番,连寝室的同学也都跟着付翔瞎起哄,弄得沈寻颇有些苦恼。
这下午,肖俪明做完沈寻给他出的卷子后,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又偷偷瞥了眼沙发上的人,叫道:“沈寻……”
刚出口,就被他皱眉提醒:“你又忘记叫老师了。”
自从上次从医院回来后,肖俪明就不愿再叫他老师了,连哥哥这种礼貌的称呼也不喊了。
不知道具体为什么,就是不愿意叫了,她觉得直呼其名会让她感觉他们没有距离感,会变得心情愉悦。
她甚至已经认定了他将来一定会是她的男朋友,既然是男朋友,就不应该再叫老师,或者哥哥。
而她每次喊他的名字,他都不厌其烦地提醒她应该叫老师,好像要跟她彻底划清界限似的。
肖俪明觉得他板着脸故作严肃的样子有些好笑,他那么一个浑身洒满阳光,清润如玉的男孩,就算真正严肃起来,也一点不吓人。
于是,她嬉笑道:“你很喜欢当老师吗?”
“至少目前来,我是你老师。”沈寻不太习惯她没大没的样子,好像总担心有那么一,她会像那在医院一样,再口无遮拦地出石破惊的话来。
如果她话的态度是认真的,他更不知如何应对。
肖俪明不屑地切一声:“又不是正牌的,业余的而已。”
沈寻替自己辩驳:“业余的也是老师,就像作家,有专业作家,也有业余作家,但都能称之为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