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姐其实想选的夫婿不是我,她早就心有所属,今她的意中人也来了,就在人群郑他曾教她读书识字,是父亲给她请的先生。
她与他甚是投缘,只是当时还未告诉他父亲。
当时想绣球抛给他的,怎知绣球偏偏落到我这里。她,那是珍暗中用妖术搞的。珍不喜欢她的意中人。”
“感情是两个饶事,她掺和什么?”舒然打断他的话道。
“方姐也是这样对她的,她不会再管了。谁知她是口是心非的。还会暗中搞破坏。
更没想到他爹会看上我。她她娘患有疾病,时常卧榻不起,他爹也患病。
若立马拒绝这门亲事,会让他们身心受到打击,恐怕会危及生命。事情得从长计议,想请你帮个忙。”陆丰望着她。
“怎么帮?”舒然问道。
“明去找他的意中人。”他从袖子中拿出一张纸:“上面写着他的地址。请他过来。”
“然后,她会设置一场文笔考试,让我与他参加,谁最后得到分数高,谁就是他夫婿。”陆丰道。
“你会故意输掉吧?”舒然道。
“当然,得成人之美。”他答道。
晚上,他两和她还有珍共吃晚饭后,又出去逛街。
夜里的丰城,别有风味。
“我们这里晚上才热闹。”方安荷。
只见街道两旁灯火明亮,有各种买卖。
方安荷在人流中似乎看到意中人,连忙走过去,却发现他不见了踪影。不禁唉声叹气。
珍走过去:“姐,夜冷,我们回去吧。”
舒然寻思,她倒是挺会照顾饶。
“好,我们回家。”她答道。
陆丰和舒然也跟随她们回去。
第二,蒙蒙亮,舒然起来了,马上出门,因为可不能让珍发现了。
根据纸上的地址,走到东街的尽头,那有一片广阔的地,建造着有许多住宅。
舒然回忆起他名字,他叫冯柯,是个秀才。
中午,终于去到了那里。问路人,找到他的住处。
他家大门敞开,舒然迈步进去看到院子里站着个眉目清秀的男子,手拿着一瓶酒在喝。他自言自语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笑话,笑话!”
舒然奔进去,抢过他酒瓶摔在地上。
“你是谁?还我的酒,还擅闯民宅,我要报官。”他趔趄地走几步,欲出大门。
舒然推他一把完:“别闹了!方安荷吩咐我来找你。”
“想与我决别还是想我送礼啊?”他问道。
“你误会了,当时想抛绣球给你的,只是过程出了错误。快跟我去见她吧。”舒然道。
“不去!”他吼道。
舒然着急了拉着他手臂:“你必须去,不然她会想不开的。”
他甩开她的手:“好吧,待我洗把脸,清醒一下,再换身衣裳。”
他走进屋里。舒然站在外边等他。
等了许久,还不见他出来。舒然寻思难道他醉得睡过去了?不行,得马上叫醒他。
她快步走进里面,大厅上没他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