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在外,为保证安全,养一啸安排了亲卫分为四人一组,分别轮流站岗值夜。
别院中有两个丫鬟听使唤,哑娘却挥了挥手,示意丫鬟下去休息,然后亲自去打了盆热水,端来榻前,替丈夫洗脚。
哑娘第二次给自己的男人洗脚,她内心中,这是作为妻子的分内之事。
哑娘手法上有些生涩,但穴位拿捏准确,金不焕还清晰记得,他穿越初来的那个夜晚,在那个破败的屋,隆冬寒夜,妻子也是这般伺候自己,一种熟悉又幸福的感觉充斥着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全身无比的放松。
几个月以来,由于没做家务活儿,哑娘的一双手没之前那般粗糙,老茧也在逐渐脱落了。回想之前哑娘对自己的不离不弃,一个十六七岁的娘,在前世的现代世界,本还是个没长大的少女,本应在上学的年龄,那时却像呵护孩子般呵护病重时的金不焕,此时回想,太多的感触涌上心头。
在明亮的烛光下,看着哑娘仔细的给自己捏着脚掌,金不焕突然缩脚,从床榻上站起,赤足踩在地上,惊得哑娘不知所措。连忙伸手比划,意思是问是否按得不舒服。
金不焕摇了摇头,微笑着将妻子扶坐到床榻上,动作轻缓的抬起妻子的脚,替其脱去鞋袜,只见一只白皙玉足呈现在视线中,玉足白皙若羊脂,五个脚拇指与脚掌的比例堪称和谐到完美,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眼见丈夫握着自己的脚裸,盯着脚儿看,哑娘美丽的脸蛋儿倏地腾起红霞,心中暗道:“难道相公有什么特殊癖好么!”
作为妻子,别丈夫只是盯着自己的脚儿看,即便有什么特殊的要求,身为妻子,哑娘也会尽量去满足丈夫。
“凤娘,以后无论任何环境,我都不会再把你弄丢了!”
金不焕轻轻将妻子的玉足放到木盆的热水中,又抬起另一只脚,脱去鞋袜,放入盆郑
双脚泡在木盆的温水中,哑娘瞬间明白过来,丈夫是要替自己洗脚,顿时心中责骂自己想法龌龊,丈夫如此清绝,怎会有什么特殊癖好。
这个世界,只有女人伺候男人,没有男人伺候女饶法,更别洗脚这档子事儿。男子给女子洗脚,是一种忌讳。民间穷困百姓不会出现这种事情,更遑论达官显贵门中,
哑娘情急之下,连忙摇手制止,双足更是使劲的要从盆中缩回,怎料丈夫双手握住脚裸,柔声道:“凤娘别动,你为我付出了那么多,作为丈夫,为妻子洗次脚,没什么不可以的。”
被丈夫握住脚裸,挣脱不得,哑娘只得作罢,原本白皙的脸蛋儿羞红透了,蔓延到耳根。
白丈夫陪伴自己给亡故的母亲扫墓祭拜,哑娘已是感动不已,当下丈夫又是不忌讳世俗礼仪的给自己洗脚,哑娘双目有些通红,热泪涌到了眼眶,只感觉自己已是下最幸福的女人。有夫如此,上哪怕立即让她死去,她也此生无悔。
舒适柔软的床榻上,哑娘先扶丈夫躺下,羞红着脸蛋儿从怀中取了一块提前准备好的白布平铺在床上。
金不焕见妻子取那块白布铺于床上,便明白了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