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不焕来到客堂,养一啸摸索着去烧了开水,泡了一壶新茶端来。
新茶的口感清香回甜,舌下生津。
抿了一口茶水,登时感觉提神不少。
金不焕一边品味着茶的滋味,一边思索方才心脏为何会传来剧痛?在心脏传来被撕咬感觉的刹那,他脑海中竟然莫名其妙的浮现了另一个饶影子。
“我心中只有凤娘,为何脑海中会浮现她的身影?真是奇怪!!”
正在这时,一个中年男子从门外走来,跨入客堂,左右见不着妻妾和丫鬟,望着主位上竟然坐着个年轻男子,自顾自的品茶深思,诧异道:“难不成我走错门儿了?”
中年男子退出门外,左右环顾,确认没走错门儿,再次跨入客堂,盯着金不焕,质问道:“你是何人?为何坐在我家里头?还坐了我的位置。”
金不焕一愣,抬头看向中年人,只见来人身形中等,相貌堂堂,头束发冠,下巴上留了山羊胡须,面色有些不悦的盯着自己。
听中年男子的问话,这里是他家,那他,自然就是金不焕的老丈人李庆斋了。
金不焕对这个老丈人不甚了解,也没机会听凤娘提及过,出于礼貌,连忙起身,行了个晚辈礼,恭敬道:“婿金不焕,拜见岳父大人。”
李庆斋一愣,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确认问道:“什么?金不焕?你是云州金老爷的四子……哑娘的丈夫?”
金不焕回答:“是婿没错,只是婿与云州金老爷,已经毫无瓜葛,再没半点儿关系。此事来话长,容以后闲暇,慢慢给岳父大人讲述。”
李庆斋脸色一寒,呵道:“别一口一个婿,一口一个岳父大人,李某缺不起。”
金不焕面带微笑,保持恭敬,道:“岳父大人息怒,这其中可能有误会,还请岳父大人心平气和的坐下来听婿解释。”
李庆斋怒斥:“哼!解释,哑娘都跑回来两个月了,还有什么好解释的。给我出去,别以为你是金老爷的儿子,我就要卖你面子,我李某人不欢迎姓金的。”
这时,冯狗子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鸡蛋面条跑而来,正好在门外听见李庆斋的后半句不欢迎姓金的话语,一步踏入客堂,将碗放在下,伸手抓住李庆斋的衣领,提了起来,怒道:“敢对二爷无礼,我看你是活腻了!”
冯狗子着,一巴掌扇出,打算给李庆斋两个大耳刮子。
“住手!”
金不焕急忙上前,伸手握住冯狗子的手腕,这一巴掌差那么一丁点儿,就甩在了李庆斋的老脸上。
“放肆,这是我岳父大人,谁让你动手了!给我滚出去。”
冯狗子被呵斥,脸色胀红,垂下头,退出了客堂。退出去又伸了个脑袋进来,提醒道:“二爷,面放桌上了,别忘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