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清垂下眼睛想了想,开口,声音微沉道:“你未婚妻在深宫,你私自去见她,如何觉得我应该知道?至于我便是知道陛下要纳你未婚妻,就是告诉了你,你能做什么吗?”
张烈下意识地道:“那你……”
桓清眸光微冷:“我如今也没有那样的本事。”
张烈眉头皱了起来,显出些不甘的神色。
桓清看着他:“你对你的未婚妻,很是喜欢?”
张烈愣了一下,随即年轻的脸上显出一丝不自在:“我不是这个意思,不管怎样,岂有纳别人家妻子的……”
桓清道:“有。”
他道:“陛下要纳,那便是道理。”
张烈哑然,说不出话来。
桓清转身而去:“还记得你的弓箭吗?等你什么赢了我,再拿回去吧。”
——
朱槿病得有些重,又躺了好几天,一日捧着书在床上读着,忽然想起了什么事情,唤来了芸禾道:“这几日怎么没见着惠妃娘娘那边的消息?”
芸禾的手尚未好得完全,事情也不能做,到处便同着宫女们闲聊,闻言道:“惠妃娘娘那边……仿佛并没有什么消息。”
惠妃哪里是好相与的,朱槿先前同她毫无交集,尚且要被她为难一番,何况如今她是直接弄断了单轻容的手指,惠妃却沉默至今。
丽嫔让人跟她说,已经处理好了此事,但若是只靠丽嫔抓住了些许把柄便能让惠妃不追究,朱槿还没傻到听信她的话。
外头忽然传来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