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要是真说过这种话,那他说她死了什么的
把脸撇了一边去,嘟起嘴,耍赖,“我喝醉了嘛,喝醉酒说的话怎么能算数。”
穆辞深吸一口气,忍住要把应嘟嘟搁置在腿上暴打一顿屁股的冲动,声音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我再跟你说一次,你不是喝醉!”
她认真的看着他,眸底清澈,“可不管我有没有喝醉,我们之间现在已经一清二楚了,不是吗?”
“我可以说任何话,可是这些话都和你没关系,你可以做任何事,这些事和我也没关系!”
总之。
他可以和汪灵在一起,也可以和陈灵、刘灵随便谁在一起,这些都与她无关!
他这个人,也和她无关!
所以闷头哭什么的,再也不会发生第二次!
砰的一声拳头砸在桌子上的声音响起,应嘟嘟两眼瞪的老大,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家的玻璃桌卡擦、卡擦从一角蔓延至整个桌案裂出花纹来,心跳都停了!
钻入骨头的疼痛从指节钻进骨节,再到四肢百骸,却不敌她如刀子一般锋利的话割在他心口窝,撕裂的万分之一!
穆辞眼底弥漫上腥风血雨,那双黑漆漆的眸子就那么看着她,让人从脚底心都不由的钻入一股子凉意。
就那么四目相对半晌,应嘟嘟被盯的一动都不敢动。
他倏然站直了身子,垂眸看她,嘴角的笑忽然缓缓勾起,似笑非笑,却带着一股子冷意。
声音慵懒而嘲讽。
“好啊!你可真是好,应嘟嘟,还从来没有人敢像你这么戏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