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双手被人钳制住,被薄凉的唇给吻上了。
陌生的东西在自己的口腔里横扫她嘴里边的苦涩,蛮横不讲理的夺去她口腔里的呼吸,一点都不容许人拒绝,霸道的钳制,不断加深的吻,让她嘴里的药总算是咽下去了!
睡糊涂的应嘟嘟模糊的感觉自己吃的好像是感冒药。
离开娇软的红唇,穆辞眼眸一暗,嗓音沙哑,“不能碰,那我要一点代价总可以吧?”
她没答应,脸上的红晕消退了一分。
穆辞唇角微勾,替她盖好被子,重新回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客厅的沙发上铺好了床单,也有一条算厚实的被子,穆辞看了眼熟悉的沙发,嘴角流溢出一抹无可奈何的轻笑。
他旗下房产数不胜数,可是只有这个地方能让他一觉睡到天亮。
第二天。
秋高气爽,但是同样的也容易让人鼻子干燥,咽喉干涩。
连日来忙着公司的事,还有的事让穆辞都没有睡几个好觉,眼底下有一圈乌青,哪怕是应嘟嘟卧室里的闹钟响了,他都没醒。
反而是应嘟嘟被闹钟喊醒,一个咕噜爬起来,眼眸从混沌到清澈,醒了!
“哎?”
她大眼珠子在满屋子转了一圈,眨了眨眼,摸起了后脑勺。
她这是在哪儿?昨天干嘛来着?怎么一点记忆都没有了?
应嘟嘟面对空白的墙面,脑子里突然冒出这三个疑问,让她不得不以为,难道昨天自己在白马会所喝酒了?
要不然怎么会从王莎她们叫上白马王子陪他们那时候开始就一点记忆都没有了?
花了好长时间,她才想起这是在她租的地方,抽了抽鼻子,她忽然发现自己头也不疼了,鼻子也不堵了,感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