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信宇心慌的一批,颤巍巍的回头,哭丧着脸,“我那是说、说笑的,哈哈,您别介意,大人不记小人过。”
他给跪了还不行吗!
天知道他在说完那些无比张狂,不要命的话之后看到穆辞冷冷的看着他时,内心是多么忐忑、荒凉、后悔、害怕,种种复杂的感情交织在一起,让他脚步一滑,顺水推舟的躺尸躲过了一劫。
他想,他这辈子都不想当这什么劳什子备胎了!
“很搞笑吗?”他凉飕飕的看着他,眼神凉薄的没有一丝温度。
他欲哭无泪,“是、是吧。”
“可我觉着一点都不搞笑。”他拢了拢身上的西服,跟他抬眸示意,“坐。”
“”
他不敢坐。
“我、我还是站着吧,上空空气好,啊真好,新鲜!”
穆辞冷着脸看他表演,顾信宇被看的头皮发麻,腿哆嗦着挪到了他跟前的沙发上。
正襟危坐,僵硬的微笑,“这一段时间我会替你好好照顾嘟嘟的。”
瞧,即使协议撕毁了,他还是下意识的觉着穆辞才是那个拥有她的人。
当备胎的人就是有一点好,觉悟高!
“不用,我的未婚妻,我会自己照顾。”
他语气沾染凉意。
顾信宇一怔,“可是协议已经撕毁了呀!”
穆辞邪魅的一笑,勾起的唇角冷而骇人,“那只是一张纸。”
一张纸
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