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回忆了一下:“五天前我母亲说有个人来找过我,并且让她交给我一个信封,我打开信封里面只有一张纸条,说想赚钱就在晚上十点酒吧见面,我母亲最近得了病,我很缺钱,就去了,他就告诉了我顶包这件事,还说等我认罪之后,他会去我家帮我和我妈解释我接下来几年不在家的原因。”
五天前,晚上十点,酒吧。
时间地点人物都有了。
线索似乎越来越清晰了。
“那张纸条现在在哪?”
“在我家,被我放在我卧室的枕头下面,我妈一般不会进我卧室,那张纸条应该还在。”
洛宁西思忖了一下:“现在你妈知道你被抓的消息么?”
男人摇头:“那个人说过,如果和我妈解释过后会告诉我,但他现在还没有联系我,应该是还没找我妈说,我觉得应该就在这几天了,他说过十天内帮我解释的。”
听得出来,邪恶男人很信任独狼。
“你叫什么?”这是洛宁西问他的最后一个问题。
“严夏。”
认清这个人的长相,洛宁西悄无声息离开。
看着洛宁西背影消失在视线,男人捡起稻草里米粒大小的对讲机塞入耳洞:“老板,我都跟她说了。”
别墅里,穿着精致西装的男人唇角淡淡勾起:“好。”
抛出这块肉,小母狼一定会循着味儿找过去,啧啧啧,他们的下次碰面不知道会是怎样。
他越来越期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