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谨言抬头看了她一眼,眸底神色幽深晦暗:“你一个小丫头不知道留疤难看?”
洛宁西仰头凑近他,鼻尖擦过他仿若被鬼斧神工雕刻的下巴:“就算留疤又关你什么事?我,乐,意。”
墨谨言看她的眼神复杂,嘴唇微动想说什么,最终吞了回去,低头给她把纱布重新包上。
毕了,他把手里的红瓷瓶塞她右手:“两天一次,不会留疤。”
能不留疤最好,洛宁西把东西收下,突然想到帝都电影学院的橄榄枝,刚巧正主在这儿,逮着他问:“你认识帝都电影学院的人?”
墨谨言剑眉一挑:“怎么,要谢我?”
洛宁西笑眯眯看他:“对啊,谢谢。”
“诚意呢。”
“谢谢还不够,要我以身相许?”
墨谨言居然认真的考虑了几秒,说出两字:“也行。”
洛宁西翻了个大白眼,刚想说话,走廊外响起一阵脚步声,有病患到紧急出口的楼梯中层抽烟,打破了两人之间带着粉色泡泡的气氛。
洛宁西一把搂过墨谨言的脖子,踮着脚凑近他耳边轻声说:“解放军叔叔,你知不知道这是老牛吃嫩草?你大我整整一轮哦。”
墨谨言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小丫头长的小,但以她放荡形骸的作风来看,别说她十七,再说大十岁他都信。
他把她胳膊拨了下来,在她胸前扫了一眼一本正经回答:“嗯,确实太小,得补补。”
想到墨谨言说的是什么,洛宁西气的一脚往他裆上踹去,被他后退一步躲了过去。
她瞅准机会跟泥鳅一样从他胳膊底下窜了过去,站在病房走廊冲他吐了吐舌头,一脸嘚瑟。
关上房门,她拿着从他身上顺来的钱包靠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
老男人想和她斗,还嫩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