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是和尚？”

“何为真，何为假，想必樊零姑娘比我更清楚。”

樊零的脸彻底冷了下来：“谁告诉你的？你父亲？”

她相信端木风阖和端木清黎不会出卖她，那难道是户部尚书自己不知道怎么打听到的？

江蓝衣没有回答樊零的问题，只道：“如果樊零姑娘可以医治好我弟弟，我就告诉把事情全部告诉樊零姑娘。”

“如果我医不好呢？”樊零冷冷地道。

“杀你灭口，或者你杀我灭口。”江蓝衣平静地道。

樊零没想到江蓝衣这么直接：“你这是在威胁我？”

江蓝衣仿佛没有看到樊零眼中的森寒，她低下头：“不，我是在请求你，请求你医治我的弟弟。”

她的语气带着浓浓的悲伤，仿佛上一秒那个说杀人灭口的人不是她。

樊零定定地看了一会儿，才微微点头：“明日你带他出来。”

如果她拒绝，不仅会面临和江蓝衣不死不休的局面，还可能因为端木风阖那件事被人暗杀。

而如果她治好了江蓝衣的弟弟，不仅能让江蓝衣欠她人情，还能知道更多江家内幕。

该选什么，一目了然，虽然方式让她不是太喜欢。

“谢谢。”

江蓝衣点点头，道了声谢。但并没有表现出特别的高兴。

可能是因为之前失望太多次了。毕竟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江蓝衣已经习惯了在每一次看见希望时，都先让自己适应失望。

“你弟弟具体有什么症状？”樊零问。

既然已经答应了江蓝衣，就越早完成越好，毕竟她还得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