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零那贱人以为这样就能毁了我,她一定想不到左相早已对我情根深种了。”樊芷阴恻恻地道。
蓝月应声道:“是啊!那贱人自己没有小姐这般天资容貌,就来坑害小姐。但我家小姐是天生的,哪里是她那种野鸡能比的?”
樊芷笑了起来:“野鸡就是野鸡,再怎么踩着我扑腾也飞不上天。虽然我现在一时落魄,但日后可就不一定了。”
樊芷窃喜着想:左相有这么多的追随者,但这么多年一直未曾娶妻纳妾,后院干干净净,他定是在等自己。
她虽然现在只能是妾,但只要她尽心服侍左相,要不了几年,左相一定会将她扶正!
到时候,她就是赫元最幸福,最令人嫉妒的女人。
“那贱人如今怎么样?”樊芷转头问蓝月。
蓝月幸灾乐祸地道:“听说躲在筱芜院里不肯出来,肯定是受不了打击,一蹶不振了。”
樊芷听了哈哈大笑:“以后还有她受的呢!等我在相府稳了根基,定要天天回来看望她,让她好好尝尝滋味。”
蓝月听了,心中默道:这已经嫁出去的女儿,哪怕是正妻,也不能天天往娘家跑啊。
但她见樊芷正在兴头上,识趣地没有说话,还顺着樊芷的话迎合了几句。
“小姐,小姐”
一个老妇人突然跑了进来,脸上的肥肉一颤一颤的,正是樊芷的奶妈。
“怎么了奶妈?”樊芷问。
妇人道:“老爷已经把婚事定下了。”
樊芷一听,有些奇怪:“已经定下了?父亲不来问问我的意见吗?”
虽然问与不问结果都一样,她都要嫁给左相的,但决定她的人生大事时,难道不该她在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