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尚未在这点变化中品出一点差异来,就撞上了阎非阙的有些阴沉的笑容。
莫名的有些心虚,好像被家长发现做错事的小孩。
她被这念头弄得微微一怔,思绪立刻又恢复正常,道:“她给我下战书,我总不能不应战吧。”
“是么?”阎非阙道,“那日你不愿拜我为师,我便以为你是个怕麻烦的人,倒是不知你如此好战。”
“我确实怕麻烦,但别人若是欺负到我头上来了,我难道还要隐忍不发吗?”
毕竟她也是一个睚眦必报之人呐。
“哦?”阎非阙一瞥她。
他那日夜里被樊零戏耍了一番,并不知道,也懒得知道背后的真正原因是樊芷。
樊零赶紧趁机“解释”:“你记得那个摸进我房间的人吧?那个人是樊芷派来的。我刚好有事出门,还差点连累到了你,真是不好意思。”
阎非阙被她的厚颜无耻逗笑了。前一句是真是假他不知道。可后一句,她真以为自己不记得她留的纸条了吗?
樊零也是说完才想起来自己留了纸条,当即脸上一红,更加心虚。
但话已经说出去了,她也只能硬着头皮当自己不记得了。
阎非阙冷哼一声:“二阶魂士就敢吃虚魂丹,你还真是不怕魂力逆行而死。”
“只是吐点血,不碍事的。”樊零道。
她早在比试结束后就吃下了缓解之药,虽然抵消不了虚魂丹的伤害,但也能缓解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