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二长老？是新来的二长老吗？”

“她刚刚不是说要去拜式长老为师吗？怎么又扯上二长老了？”

段倔也愣了。

他听懂了樊零樊零的话她规矩知道的不多，是因为二长老跟她讲的不多。

换句话说，樊零现在知道的规矩，都是二长老教的！

段倔脸都绿了

二长老会给樊零讲云澈书院的规矩？

他自己都不知道好么！！

段倔一言难尽地看着樊零

这丫头撒起慌来脸都不会红的吗？

樊零自然感受到了段倔的目光，坦坦荡荡地任由段倔打量。

“咳咳樊零姑娘第一天来书院，我确实吩咐了二长老帮樊零姑娘熟悉一下。”段倔道。

樊零清楚地看到，段倔说出“吩咐”二字的时候，整个人抖了一下。

樊零拼命憋笑。

段倔瞪了她一眼。

大长老都都发话了，众人自然不敢再质疑。

樊芷却不肯放弃。

她知道段倔跟樊曜光有交情，段倔这么说，很有可能只是为了给樊零台阶下，并不属实。

她道：“听说二长老是新来的长老，行事很是潇洒。弟子真想拜见一下二长老。”

言下之意，二长老行事潇洒，怎么可能愿意教人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