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也表明了左相是真的把樊零放在心上的，樊曜光又心情明亮了些。

樊曜光解释：“犬女只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自从我跟她讲了缘虚幻境后，就一直想去看看缘虚幻境，碰巧公主生辰出现了痴境，又有橙大人的保护，我也就随她去了。”

“原来如此。”傅凝轻道。

樊曜光又讲了很多樊零“小时候”的天真有趣，几乎都是编造出来的。

但不管怎样，他是真的喜欢这个“女婿”，真的想把女儿嫁给他。

只是，人家却好像没那么喜欢樊曜光这个“岳父”。

傅凝称赞了樊零这一句后，就没再提到樊零，而是和樊曜光叙旧了颇久。

樊曜光见他迟迟没有提及提亲的事，脸色渐渐沉了下来。

就在樊曜光快要忍不住直接问的时候，傅凝终于说了句：“听闻樊将军府里的花池做得精妙，可否让我瞧上一瞧？”

樊曜光立刻会意，欣然应下，转身对樊零道：“零儿，你带左相去花池边走走。”

樊零抬头，对上傅凝的桃花眼：“是。”

还是早春，花池里的荷花还没影子，并没有所谓的“精妙”之处。

樊零不习惯和不熟的人并排走，微微拉开了一点距离。

“樊零姑娘不太喜欢我？”傅凝突然道。

樊零回：“没有，只是左相身上的血腥味儿熏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