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簪钗是我的,怎么会在你的手里?大人,是她偷我的东西,快把她抓起来,你们怎么还不动手呢,青天大老爷,你可要替我伸冤啊!”
“大人事情是这样的,之前在巷子里面那个淫贼正在非礼一个姑娘被我们救了下来,我想着这恶人一定会善罢甘休,昨天晚上我就和丫鬟杏儿故意去街上的小巷转悠,想着把那淫贼引出来,等到我们准备回去的时候却听到屋顶上有悉悉邃邃的声音,我就佯装自己在巷子里弄丢了簪钗,这不今天就正好碰到一个手里拿着簪钗的人,我想这人一定就是那采花贼。”
“听你这么一说倒是有道理,等一下,晚上可是夜禁的时候,你怎么跑到了街上?”
“小姐小姐。”
“大人,你可不要听她胡说。”
“好了好了,一会儿再审你的事情。”
听到长宫妘儿说完这些话,他见县尹大人脸上少了许多犹豫的意思,便赶紧站起身上打断她的话,可落十一正好看到了他腿上缺了一块布料,他突然一下子就想起来那天阿蛮在巷子里捡到的那块衣服的缺角。
“阿蛮,那天在巷子里你捡到的那块缺角还在吗?”
“在我身上,怎么了,少爷?”
“大人,之前那采花贼逃掉的时候,我们在车辕底下找到一块丝布,刚刚他站起来的时候腿边也缺了一块,是不是他身上的一比便知。”
“来两个人,赶紧给我把他按住了。”
“就一块丝布,就说我是采花贼,我不服!”
“你这个人还真是泼皮无赖,这可怎么办才好。”
县尹大人也是被这个采花贼弄得有些头疼,手里刚拿起的惊堂木又不得已放了下去,那采花贼把捕快的手从肩膀上抖下去又跪了下去,眼到大家都拿不出什么有力的证据,长宫妘儿看到案桌上那一块惊堂木,突然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
“这衣服可以不作数,那这声音可不会说谎吧,大人,只要把那天巷子里的那个姑娘找来一听肯定能认出他来。”
“好主意,到时候让她背向着大家听声音。”
“你这人怎么大白天盖着头巾,真是奇怪。”
“你不就是那个在客栈里和那人喝酒的姑娘嘛,大人,是她,她在公堂外面。”
“我......我不去,你们让开一下!”
“武二,把人带进来。”
“大人没错,这就是那天在巷子里我们救下的那个姑娘。”
“你不要害怕,我不会让你正面对着他的,你只要背向他听声音就好了。”
“真该死,那天走的急没想到留下了这么一个麻烦!”
“你开始说话吧。”
“给我老实点,别耍滑头!”
“我说什么啊?”
“按我纸上写的念出来,一个字都不能漏。”
“这,小......美人,不要害怕,我嗓子不舒服,念不了。”
“啊!是他,是他!”
“你这该死的臭娘们,早知道我就在巷子里杀了你,叫你这么多嘴!”
“来人还不快给我带下去,把他给我送进重犯的牢房!”
“这下好了,采花贼的案子可总算是破了,这落城也算是安静了。对了,既然是你们两个抓到的采花贼,你夜出的事情就算了,武二,你一会儿去带着这位公子出去把告示上的禁夜令撤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