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你听我说!”
路漫漫故作矜持的扭过身体,留给祁修远一个后背。
“漫漫,你不要生气,我只是想问,你为什么不给我写一封情书呢?我是哪里达不到你喜欢的标准吗?”
路漫漫转怒为喜,转过身来:
“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是哪里达不到你喜欢的标准?”
“上一句?”
“你为什么不给我写封情书?”
“对不起啊!我只是,只是不敢写,害怕把你也吓跑了!”
“傻瓜!”
路漫漫拉过祁修远的手说:
“你是我的了,可不许说话不算数啊!”
“没有,我怕配不上你!”
原来,祁修远的老家在农村,家里的长辈都是地地道道的农民,父亲,现在在工地打工,母亲在老家照顾妹妹和两个老人。
遇上路漫漫后,他变的不自信了,原来引以为傲的成绩也不再是骄傲的理由了。
祁修远想的简单,只要认定了就是一辈子,可是经济山的差距使他不自信了。
路漫漫本来推掉了马建南的邀约,想和祁修远两个人过周末。
可是,祁修远总是不相信路漫漫这么快就接受自己。
路漫漫就拉着祁修远的手,走了整整三条街,一直步行到她们约好的旱冰场。
可没想到刚进门就看到了这副场景,路漫漫发誓,她不是故意的。
宁静好不容易摆脱狗蛋,整个人瘫在沙发上。
到了晚上,滑旱冰的人越来越多了,宁静怕人都撞了自己,又怕自己摔倒,然后宣布解散。
一伙人欢欢喜喜的走在大马路上,路漫漫一路上都拉着祁修远的手。
这两个人是告诉大家,她们再一起了,宁静特别的羡慕路漫漫。
“原来古人早就预言了!”
“预言什么?”
“路漫漫其修远兮!”
“老大,没文化真可怕,咋们是文科生,真不知道你是怎么考上高中的?”
“怎么了?”
“这明明是屈原写的《离骚》好不好?”
“我说预言就预言,你管的着吗?”
“对,对,对,老大说什么都对!”
马建南投降了。
几个好朋友都送走了,宁静也去学校了,马致远和马建南两个人往新区的家走去。
他们两个敲门,陈桂英打开门一看是马致远和马建南两个人,瞬间又石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