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雪梅想了又想,得出了结论。
“让我再想想吧!”宁静下了床,又说:“我还是去问问马致远去吧!”说着从宿舍楼下来,去了食堂!
马致远刚从食堂里面打完饭,坐在角落里吃饭。
“致远,我猜的对不对?”宁静坐到马致远对面问他。
马致远双眼猩红,慢慢抬起头来,“不要问了,好吗?这些不是你该操心的事,你应该好好学习,考一所好大学。”
“书呆子,你可不要吓我,你一下子怎么说了这么多话。”宁静摸摸自己的脑门又摸摸马致远的脑门,“你没发烧啊!”
马致远说“你就是闲的!”
宁静就开始假装哭着抹泪,并且哭的很大声。
马致远笑了一下:“看你还装,多大人了,又拿小时候的样子吓唬我。”
小时候,宁静和哥哥们还有马致远一起玩,占不了便宜就一哭二闹三上吊。哥哥们大多让着她,有时候明明是她输了,她就特别不讲理的大哭大闹,惹的哥哥们都不和他玩,哭得他们心烦意乱,他们认输了才作罢。
最受不了她哭的就属马致远了,只要是她哭,马上就投降了。现在她这么哭,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马致远秒怂,笑着开始哄她。
“大厅广众之下,两个人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子!又不是菜市场!”马建南的声音从宁静身后响起来。
“菜市场怎么了?菜市场的最便宜的菜都比你那五毛钱二十斤的脑子贵”。宁静不服的怼起来,“你这草履虫的脑子知道什么?”
“马致远,你怎么这么怂?为什么要站到女生后面,让女生保护你,丢不丢人!”
“马致远怎么丢人了,考的第一的人都要丢人的话,你这个第二岂不是更丢人,你不要再来惹我们!”
宁静先和马建南嚷嚷起来了。
马致远拉着宁静到自己身后,然后对着马建南说了八个字“你之蜜糖,我之砒霜!”拉着宁静走出了食堂。
原来,这个马建南还真是马致远同父异母的弟弟,城里的孩子上学早,阴差阳错的兄弟两个人上在了一个年级。
马建南不知道自己有个亲哥哥,在学校的路上看到了一个人和他们家的老照片上的小孩长的十分相像,可这个小孩不是他。
马建南知道自己的父母亲都是二婚,就起了疑心,多次询问父母。再说父亲从来没带他见过爷爷奶奶,回老家只是一个人回去一天,妈妈只有他一个孩子,每当逢年过节都会带他回姥爷家。
他见到了马致远,如他一样,长的眉清目秀,学习也是数一数二的,看他这么优秀,很是嫉妒,怕他抢走了自己的爸爸。
他本来也不是这样的人,可是看到马致远以后就总是忍不住要找他麻烦。心眼小了,嘴了毒了。
每每挑衅,马致远总不在乎,只有那个叫宁静的女生和他作对。
看马致远拉着那个小丫头片子走了,还说什么“你之蜜糖,吾之砒霜”的大话。
宁静和致远到了教室,“你都知道有这个人,为什么不告诉我?”宁静问着话。
“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对我来说他还没有宁涛重要!”
“哦!”
宁静知道马致远的性格,他不愿说,就没有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