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寺住持瞪了崇阳一眼，便走了，崇阳在寺院山门跪了三天三夜。

天灰蒙蒙的，下着雨。

山门终于开了，出来的是一名小沙弥，稚嫩的声音道“你走吧，我师父是不会收一个盗墓贼为徒的”。

说完小沙弥便关上了山门，那小沙弥是玄武寺住持最得意、悟性最高，年纪最小的徒弟，也是功夫仅次于玄武寺住持的，法号戒空。

是夜，雪夜，藏经阁。

崇阳来到藏经阁，住持早已经在哪里了，崇阳给住持磕了三个头，并且道了一声:“师父”

“我可没有答应收你为徒”。转头指着小徒弟戒空:“是他要收你为徒”。

小徒弟戒空，一脸正经道:“你以后就叫戒道吧，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万物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崇阳低下头去，轻声道:“是，师父”。

一年以后，重阳节。

长安，皇宫。

朱玉躺在床上，气若游丝:“请陛下答应我，等我死了之后，日后，无论，崇阳哥哥，，做错了什么，都请不要杀他”。

“好，朕答应你”。

朱玉浅笑道:“待到重阳日，还来就菊花。

，看来，我是等不到和崇阳哥哥，一起到乐游原上，一起赏菊花、放纸鸢，吃着重阳糕，共饮菊花酒了，请陛下，将我的尸骨化成灰，洒在乐游原上，也请陛下从族谱中去掉玉儿的名字，因为玉儿想要自由”。

“好，朕答应你”。

朱玉说完便咽气了。

大雪，纷飞，玄武寺传来阵阵钟声。

崇阳在大殿上哭着诵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