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完物料的司机和工人跳上汽车,汽车驶离墙角,驶上村道,一阵加速的轰鸣后便不见了踪影。
刚从往事回忆中挣脱出来的王二盟转头望去,看到地上到处都堆满了物料,温润正站在物料间接打电话:对,已经拖延两三天了,明天工程队必须到位,维修工作必须开始!
温科长,你的手指头还在流血呢;我去村卫生室买了创可贴,你贴上吧!李青梅手捧创可贴快步跑来,道。
温润收起手机,道声谢谢后,伸出右手食指由李青梅帮着覆创可贴。
刘虎鹏黑着脸大步走来,说道:二盟哥,为了给你维修房屋,我们大家出力流汗,温科长甚至还受了伤,你难道就真的一点都无动于衷吗?你难道就真的懒到了骨头缝里连半点力气都不想出吗?
无可救药,无可救药!白佳伦走来,一边摇头一边说话,脸上的表情失望而又无奈。
王二盟起身,大步走到温润面前道:温科长,你一个女同志家又是垫钱又是卸物料,而且还受了伤,作为直接受惠人,我很、非常以及十分的被感动。你说我要是再这样消极懒散下去,还算个人吗?
李青梅鼓掌跳脚叫道:对嘛对嘛,这才是我以前的二盟哥嘛!
对嘛对嘛,这才是我以前的二盟哥嘛!刘虎鹏鼓掌跳脚叫道。
白佳伦望着王二盟没有说话,脸上满是半信半疑的表情。
这就对了嘛。贫困本身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身处贫困而自甘贫困,别人拉你你都懒得伸手;现在,在我们的感召下,你终于有所触动有所改变了。说,你打算怎样脱贫致富?温润眼睛闪光,语气迫切。
王二盟双手抱拳,绕脸旋转一周:哇呀呀,快,快,搬桌拿笔,此情此景,我要赋诗一首,以诗言志!
刘虎鹏、李青梅面露喜色,快步跑向院内,很快就搬来桌子,拿来纸笔;王二盟站立桌前左手压纸,右手握笔,脸现凝思表情,仿佛在动员全身力气进行着前期的酝酿。
温润、白佳伦、刘虎鹏和李青梅满怀期待的望着王二盟。
忽然间,王二盟捶胸顿足,口中发出怪叫:哇呀呀——紧接着便笔走龙蛇,在纸上酣畅淋漓的又写又画,动作有力姿势夸张。
大功告成!大约两三分钟后,王二盟啪的将笔丢放桌上,然后双手掐腰洋洋得意的站于一旁。
温润、白佳伦、刘虎鹏和李青梅欢呼雀跃的涌前去看,却见偌大一片纸上仅只歪歪扭扭的画着一条小鱼。
刘虎鹏、李青梅同声问道:二盟哥你不是说要以诗言志吗,这……好像不是诗啊!
王二盟你这是什么意思?温润大惑不解的问,难道你准备搞渔业养殖吗?
王二盟你这是什么意思?白佳伦也大惑不解的问,难道你准备搞渔业养殖吗?
王二盟诡笑说道:我的意思是……
一句话没有说完,王二盟便掉头转身进院回屋,出门时候手里拿着鱼竿桶凳;走到弯腰枣树下面时候,王二盟转头过来道:我要钓鱼去了,你们大家请自便吧!
温润、白佳伦、刘虎鹏和李青梅哭笑不得的站在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