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靳随手将门关上,丝毫不留情的嘲讽。
温斯年眸光在安静恬然的小脸扫过,嗓音低醇,“妻奴?”
似乎对这两个字很是满意。
傅南靳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镜框,迈着长腿往办公椅那边走去,“没有人权的妻奴。”
“跪舔你那惹是生非的小娇妻。”
“傅,南,靳。”
“k,不喜欢我可以不说。”傅南栀拉开抽屉,顺势拿了一管药膏,扔给温斯年,“这是涂脚的。”
“女医生,我也可以给你叫。”
傅南低下头,在手机上噼里啪啦摁了一通,然后又把手机扔回抽屉,“真不知道你在在意什么。”
“当初我还是她的主治医师,你这防的也特么太晚了。”
温斯年正低头给戈音的脚抹药,他凉凉抬头暼一眼傅南靳,“你以为我想?”
“那种情况,找不到女医生医术比你更好的,不必冒险。”
傅南靳分分钟被扎心,他咬咬牙,“既然你这么在乎她,干嘛不直接帮她恢复那段记忆?”
“创伤失忆症又不是什么能死的病,找个高级催眠师催眠,你们分分钟能恢复几年前你侬我侬的状态,虽然真特么辣眼睛,但好歹不用折腾。”
“啊音的国漫社,好像有位叫玫梓的经纪人,身边还带着个拖油瓶。”
温斯年慢条斯理地,将盖在戈音身上的被褥捋好,云淡风轻的开腔。
傅南靳想要喋喋不休的话语,被堵了个七零八落。他眸色顿时晦暗,轮廓也逐渐渗出冰凉的戾气。
“你提她作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