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手背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
“真真的。”
洛绵绵脖子一缩,“我们现在也最多算个恋爱关系,这个这个可以恋爱,还可以分分手的吗,要是觉得不合适,是吧大家都是成年人,成年人”
她后边的话还没说出来,眼前的男人的情绪忽然一下就爆发了。
他的手攥着她的手腕,她只觉得她的手腕骨都几乎要被他给攥碎了。
他眼角眉梢的杀气都渗透出来,像一根根针的朝着她刺了过来。
“你有胆子,就把刚刚的话,在重复一次。”
他的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这几个字都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渗出来。
饶是洛绵绵在迟钝,也察觉出来不对劲。
这
她这是说错话了啊。
可手腕骨几乎被捏碎的疼痛,让她的眼泪一下渗了出来。
“放手,疼”
她纤细的手腕都被掐红了。
“你说,在继续说一次。”战北枭怒极反笑,“洛绵绵,是不是你最近太自由了?恩?你是不是忘了,你爸还在我手里,能不能放你爸出来,还要看我的心情。”
战北枭声音里的凉气把洛绵绵整个人包裹。
“你”
听到他提到这件事,洛绵绵心底的火也蹭的一下蹿了上来。
她咬着牙,气得眼睛都红了,一下就顾不得手腕骨的疼痛了。
“战北枭,你别太过分了,你有什么资格关我爸啊,我爸一没犯法,二没犯事,你关我爸干什么?信不信我去告你非法囚禁?”
她挣扎了起来,想把他钳制着她的那只手给甩开。
“告我?”战北枭笑了,“有哪一个法官会觉得,把自己的岳父接到大房子里,派人看管照顾着,是囚禁?”
战北枭的笑容冷极了,“是你最近太安逸了,我竟然还让你有了这样的想法?”
她是不是还准备离婚?
分手这两个字就如同一根针一样扎在战北枭脑袋里。
像是要扎破他理智的最后一根线。
他的理智也在她的挣扎中即将湮灭。
“怎么,想离开我?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你怎么就不听话呢?”
“你”
洛绵绵气得脸都红了,咬着唇,看着委屈极了。
“战北枭,你太过分了!”
她的手腕几乎都要被捏断了,只觉得怎么甩也甩不开那只大手,她的眼泪都疼出来了。
她刚刚怎么竟然还会觉得,战北枭是会信任她的。
信任?
信任什么?
他那样的男人怎么会有信任这种东西呢?
“我过分?”
战北枭勾唇笑了,整个人压了过来,一个翻身把她禁锢在了右边的椅子上,“我照顾自己的岳父,每月的钱都足够在上京买上一套房。”
“”
“每天给岳父做饭的厨师,是花的大价钱请的,或许你现在去拍一部戏也没这个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