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很清楚,那瓶酒,是谢广坤前几天乐呵呵捧回来的。
虽然没告诉自己到底多少钱,但她感觉不会太便宜。
“玉田,那酒是你叔他刚拿回来的,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送人的啊?”
玉田装作一副很懂的样子。
“婶啊,我跟你说,我爹在家就喝那个酒,这不喝出脑血栓了吗?所以啊,那酒不好,还是交给我们年轻人来消化吧!”
永强娘似懂非懂,最后还是站起了身:“行,那婶子就自作主张一回,把那酒给你俩拿出来!”
那一日谢广坤回来后,由于在思考怎么能将胡莱从卫生所撸下来,根本没有和永强娘提过酒的事。
谢广坤不知道是真睡着了还是没有听见,反正没多久,永强娘就把那飞天茅台抱了出来。
到了光亮处,永强娘才看清这酒的名字。
“这茅台酒我听说过啊,得挺贵吧,估计一两百一瓶。”
永强娘一边拆着包装,一边念叨着。
但她心里想着赶紧将这两个小祖宗伺候走了算了,省的以后再来他家找麻烦。
玉田“嘶”了一声,心想这婶子怎么还给拆了呢?
但是他还不好意思前阻止。
总不能直接和她说这酒是自己家的,今天要原封带走吧?
胡莱也有点无奈,他所有的点都考虑到了,但唯独没有猜到永强娘拆酒的速度竟然如此之快。
没过多久,永强娘就将二人身前的杯子中都斟满了茅台。
一时间,酒香四溢。
胡莱和玉田对视一眼,尴尬一笑。
“既然婶子都给咱满了,那就干了吧?”
“啥也不说了,我婶子太好了!,莱哥,干!”
二人举杯仰首,将酒盅内的酒一饮而尽。
低下头再肆意地咬一口鲜嫩的大鹅腿。
舒服!
玉田现在也不想酒的事了,反正胡莱已经给了他两万块,根本不差这一瓶酒,再者说,这酒是被他们俩喝掉的,只要没被谢广坤插足,那这事就完全不亏。
永强娘看着两哥俩吃的开心,内心中终于获得了一点慰藉。
推杯换盏之间,那瓶茅台酒也见了底。
而胡莱和玉田都喝的恰到好处,脸不红、心不跳、脑子清醒,好酒果然就是不一样!
一个小时后。
“婶子,多谢你的款待,我们今天吃的很好。”玉田醉醺醺地对着身边的永强娘感谢着。
永强娘满意地点点头,看向了胡莱。
“小莱,你咋样,吃好喝好了吗?”
胡莱打了个饱嗝,望向了桌子没吃光的大鹅:“婶子,你炖的大鹅真香,剩下的能给我打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