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她准备走时，邬荞挣扎道：“没用的，南烯。”

“有用的，娇娇，你先别说话。”他大声朝周围喊道：“来人，快去叫天医过来，快去！”

有人应声前去找天医。

而其他人则奇怪的议论。

“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好像是公主受伤了吧。”

“可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

“是啊，怎么一晃就倒下了。”

皇后和先皇急忙走向邬荞，风轶也正想过去，可他余光却发现令他敬仰的天羽帝此时身子一晃。

风轶连忙扶住，“帝上，您没事吧。”

天羽帝摇摇头，眼中含着一丝泪光，喃喃道：“原来是这样吗，换翼之术，术药，原来是这样啊。”

他闭上眼睛，不让泪水流下，脑海中浮现少女无声对他说一句话。

她说，父皇，这一次我把翅膀还给南烯了。

当年不知是因为他是半人半天羽族的关系，皇后生出娇娇时就被天医查出一辈子也不能拥有翅膀，他将这件事给隐瞒了下来。

后来，他看着当年的小太子心生一计，把小太子的翅膀换给了娇娇。

可原本属于皇室血脉的金色翅膀换给娇娇后却不知为何变成了白色。

那时他想，可能是因为不属于自己的翅膀所以换过去颜色有变化也属正常。

是啊，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硬要握在手中，总有一天是要偿还的。

而今日，都将一一归还。

可这代价却太过惨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