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再什么安慰的话都无用了,死亡面前,谁都显得那么渺。
沈琛一双血红的眸子几乎要渗出血,他一步一步走了进去,十分沉重。
他家姑娘正躺在病床上,满脸苍白,没有丝毫血色,他颤抖的手轻轻抚摸姑娘的眉眼,帮姑娘把杂乱的发丝整理好。
他家姑娘生活过得粗糙了可不行,精致些才称得上她。
后面韩君告诉沈琛伤疤是姑娘自己割的,同之前云市那次如出一辙。
沈琛只是沉默了片刻,声音有些麻木。
“沈氏集团停止与君家的一切合作,商业伙伴关系解除,另外不惜一切弄垮夏家。”
韩君那时候才真正了解到沈家二爷到底有多喜欢这位姑娘。
明明知道一切,城外那爷并未山乔译分毫,夏家公子虽是有意引领,却还是乔译自己决定。
他偏舍不得把错归到乔译身上分毫,反而宁愿折了自己两败俱伤也不让有参与的人好过半分。
同时也包括他自己。
沈琛不许任何人打扰乔译,一到晚视线从未离开过。
韩君例行检查,沈琛看着他记录,道:“他还有多久到帝都?”
“师傅他……”
韩君也不好回答,师傅闲云野鹤惯了,很难找到行踪,便是派人去请也是难。
沈琛帮姑娘擦着手,动作轻柔到了极致,生怕弄疼了姑娘。
只是声音像是没有感情的机器:“告诉他,如果明他还回不来,就永远不要回帝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