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里虽没有窗户,但是灯光明亮,一张桌子两张椅子,此刻周晓迷就被锁在门对面的那张椅子上,她的嘴巴被白色胶带紧紧的封住。
而她身前的桌子上,林林总总摆了近十种刑具。
周晓迷见容浔进来,双目惊恐圆睁,拼命的摇头,泪水不停的滚落下来。
“你害怕了?”容浔从容的坐在椅子上,修长的腿伸的笔直。
双手手指把玩着一根透明的玻璃管儿,神情鄙夷不屑,冷漠至极。
“这种滋味儿,可好受?”
他的汐汐,当时他找到她的时候,就是这般被人绑着,动弹不得,任人宰割。
所以他要原封不动的还回去,毕竟,他从来不是善茬。
“我听说,HAPPY水不是你准备的,你只是准备了过多的肉毒杆菌,想毁了汐汐的脸,对吧。”
容浔森然的笑着,眼神如飞天的鹰隼在看地上徒然奔跑的猎物。
周晓迷看见那玻璃管儿就怕了,听见容浔的问话,连忙点头,然后又疯狂的摇头。
她不能承认,什么都不能承认的,她什么都没有做,什么证据都没有留下。
只要她坚持,她就会没事的,周晓迷愚蠢的进行着自我安慰。
然而,她不知道,她面前的这个修罗是不会讲证据的,她也不知道,已经不会有人来救她了。
仓库外,风吹动树林,哗哗作响,天色一点点暗下去,深蓝色的阴云笼罩着夜空,朦胧的月光模模糊糊,有种骇人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