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点头，“嗯，淘汰率确实提高了不少，尤其是我！场均淘汰人数7个！是不是很有当突击手的潜力？”

“看来你还真想当突击手。”启乐挑眉，“那要不这样，以后每周二，四，六，我们就来网吧训练，这样提升得会更快，如果半个月下来，你的场均淘汰人数稳定在10人以上，我就让你当突击手，OK吗？”

“真的吗？”戚羽惊喜地抬头看向启乐，“好啊！六次训练下来，足够了！”

启乐心想，她怎么这么好骗啊......

他扬起嘴角，问她：“想吃什么，我请客。”

而在戚羽眼里，她也觉得启乐挺好骗的......

两人来到一家日料店，吃饭的时候，就闲聊了起来。

戚羽问他：“你平时除了直播，其余时间都在做什么啊？上学吗？”

“没有。”启乐很自然地回答道：“高中毕业后，就跟着朋友一起来做游戏主播了，主要是我们初中的时候就喜欢玩游戏，导致高考的分数也就那样，与其在一个二三本大学里浪费时间，不如趁年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大家学习专业知识，不就是为了以后赚钱嘛！游戏就是我的专业，好歹我也学了六年！你看我现在，不也过得挺好的吗？”

“平时除了直播，就跟朋友出去浪啊！早上睡个懒觉，下午心情好了就去外面吃个饭看个电影，然后晚上觉得无聊了，就去酒吧蹦个迪，有空还会去国外旅个游什么的，生活多惬意啊！”

戚羽：“......”

这种没有目标的人生，一眼就望到头了，哪里惬意了？

启乐反问她：“那你呢？你好像还没成年吧？没上学了？”

“嗯。”

启乐好奇道：“一般人不都是会上完高中吗？你不会是......被迫出来打工的吧？你家里...”

想到戚羽玩吃鸡的能力那么差还要硬着头皮每天直播那么长的时间，他更加觉得她是因为家境不好的原因，被迫......卖艺。

看着启乐可怜她的眼神，戚羽冷着眼，回道：“你想多了，我没被虐待！不上高中是因为我想进战队。”

“？？？”启乐觉得不可思议，“所以你这三年...练出来了个‘落菜’称号？”

“咳咳...”戚羽刚吃进去的面因为吸太快，卡在了喉咙。

她咽了下去，脖根有些泛红，“呃...一言难尽，一言难尽。”

启乐无奈地笑了，“我觉得你有点悬，就算你技术过关了，你是女性这一条，就足以再给你提高一个门槛了。当个游戏主播赚点小钱多好啊，不比战队轻松多了？你这小小年纪，怎么还想着吃苦啊？”

戚羽低着头，小声说道：“你不懂，这是...梦想。”

“梦想也要触手可及才行啊！”启乐故意调侃道：“这梦想都快飞出天窗了。”

戚羽撇着嘴，没说话。

梦想怎么会触手可及呢？梦想是被一颗一颗种子堆积起来的，它们被埋在土里，汲取了一定的营养后，才会发芽，如果你坚持下去，不断地注入你的精神，你的渴望，你的信念，它们最终会长成参天大树，结出硕果。

在这之前，梦想是虚幻的，根本触摸不到。

只有实现了梦想，它才变成了真实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