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王邙快步从满脸失望神色的大壮身边走过:“去把你老爹叫上,我们一起去看看。”
玻璃工厂的生意都是李叔在打理。
当然,王邙叫上李叔的主要原因还是他不懂马。
唯一的经验就是脾气大的马,一般都是良驹,可这个能作为批判马匹好坏的标准吗?
“我会留出十匹马作为你们这些半大小子的训练用马的。”
随着流民数量的增加,孩童也多了不少。
现在整个王家寨的孩童不下五百多了。
当然这是按照前世孩童标准衡量的,一到十六周岁都算是孩童。
若是按照明朝孩童年龄划分的话,整个王家寨真的不足百人算是孩童行列。
对此王邙也清楚原因。
幼小的孩童在这个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的年头是活不下来的,这真是时代的悲哀。
整个大明一亿多人口,到崇祯吊死煤山之时,人口不足百分之二十,尤其是北方流寇、鞑子劫掠,基本上十室九空。
不说别的,就信阳州这个没遭流寇侵袭的小县城,也是十室六空,这还不是连年天灾闹得。
说话间,王邙也来到了玻璃厂门口。
此时,整个玻璃厂门口被一群身着绫罗绸缎的商人带着家丁堵得死死的。
当瞧见王邙到来之后,所有商人齐齐让开一条路。
“王爵爷,没想到几日不见您又升官了!”
王邙一听便是王宇那厮,这家伙也不知道在信阳州城空时跑哪去了,直到现在才回到信阳州来。
“爵爷,还记得范童我吗?”
“爵爷,我是山西刘家的管家,您记得吗?”
......
看到山西晋商集团代表人率先打招呼,顿时王邙便被这群红眼商人给围了起来。
“大家都散了吧,除了山西商人外,大家不要打琉璃镜子的主意了,这是上面的意思!”
王邙看着一个个掉进钱眼的商人,真想一个个将他们虏进信阳州去做生意,毕竟信阳州以后可算是自己的地头了。
还未建成的新城也需要这群商人来活跃市场,让经济繁荣起来。
面玲珑的商人们自然知道王邙所说的上面的意思是什么意思,但他们不甘心,凭啥山西那群晋商就有资格贩卖琉璃镜子?
对于琉璃镜子的利润他们可都眼红不已,很多人都生出干掉晋商的念头。
不得不说商人都是逐利而生的,伟大的马克思也说过:有300%的利润,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绞首的危险。
王宇和范童还有其余晋商大家的代表互相对视了一下,明白自己这是被树敌了。
可这有什么办法?
对于琉璃镜子的专卖权他们是绝对不可能吐出来的,哪怕是和大明所有商人为敌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