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以凭那女人自己,能谋害神界神官?你今晚就是为了钓这条大鱼?”摇杀全身上下都在表达他对清峭行为的不赞同。
“看出是谁了吗?”
“放心,我已经让人去追了。”摇杀揽住他的腰,“回去了。”
“你干什么!”清峭推开他的手,“非礼勿动!”
“你能站稳吗?”摇杀看着抓着瓮沿泛白指关节,不顾清峭的扭捏,一把揽过他的腰,施了一个瞬移咒,“矫情!”
“你受伤了?”清峭撑着摇杀的胳膊在榻边坐下,嗅到他身上浓重的血腥。
“可能是之前的伤口裂开了,没事儿。”摇杀笑笑,不以为然。
“你没让梦君帮你取药?你的伤需得红莲业火中那十世极恶之鬼的飞灰才能完全治愈。”清峭同他讲,“你褪下衣裳,我用冥界心法帮你运功。”
“不用。”若是平常,不需清峭说,摇杀就脱了衣裳,死乞白赖地非要让他为自己疗伤不可,今日却难得地有些害羞,躲着清峭的手。
“好吧,”清峭今日如此大方,也是因为他今番救了他,若此刻不偿还清楚,日后不知还要酿出什么孽缘,只是摇杀这么坚定地拒绝了,他也不好做得太明显,“想来他们已不会再回酆都,此事也算有了结果,你还是先回冥界,好生调理。”
“嗯。”摇杀翻身面朝里躺下,“今日太晚了,明日再回。”
清峭看着摇杀并不宽阔的背,微微皱眉,他似乎已经没力气嬉皮笑脸地玩笑了。他抿了抿唇,问,“疼吗?”
“疼。”摇杀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