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楷点点头,与刘錡一同离开。
……
赵楷换了一身戎装,身穿软甲,头戴凤翅兜鍪,腰悬宝剑,站在探查司的大院之中,刘錡同样身着皮甲,头戴虎头兜鍪站在其左侧。
他们的面前,站着的是探查司在外的有任务的所有人员,包括探查、干办、提点等人,全部都穿着甲胄,头戴范阳笠。
“知道今日为何要你们穿成这般么?”赵楷环顾众人,朗声道。
“因为,从今日起,你们就要像士卒一样训练,你们不是士卒,但你们要比士卒更强!因为你们是皇城司的兵!”
“不要以为你们隶属于探查司,就能偷懒!不训练!我告诉你们——大错特错!”
“太平兴国六年,太宗皇帝设立皇城司,当时探查司仅有逻卒四十人,皆有亲从官轮差充任。”
“你们的前辈,和是从巡城司中选拔出来的!各个武艺高强!”
“再看看你们!一个个东倒西歪,站都站不直!哪有一点兵的样子!”
“你们给我记住!探查司隶属于皇城司!你们在想到自己身份的时候,首先要记住自己是一个皇城司的兵!”
“我对你们十分恼火!因为你们身为探查,居然连东京城的细作两次三番出来搞事都不能及时发现!更因为你们居然连个杀手,抓了十余天居然都没看到人影。”
“这是耻辱!巡城司的耻辱!大宋的耻辱!”
“连一个杀手都抓不住,你让我怎么相信你们能够探听到可靠的情报?”
“你们不能让我感到安心!所以,从今天开始,我会让你们每一个人都不好过!”
“从现在起,你们当中不会再有探查、干办、提点之分!你们现在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皇城司的兵!”
“在这之后,你们会经受一系列的折磨,直到我认为你们已经是一个合格的皇城司的兵!”
“然后,你们会被安排与巡城司的兵比试,只有赢了的人才能留下来,输了的人要么去巡城司,要么给我滚蛋!今后探查司只要强者!”
“我身边的这位,是御前侍卫司的刘统制,这段时间里,他就是你们的教头,他说的话就是我说的话,如果你们心中不服,现在可以站出来,和他比划比划!”赵楷训完话,将主场交给刘錡。
刘錡上前一步,昂首挺胸,傲视众人,“我好话先说在前头,有谁觉得不服于我的,现在可以站出来,只要赢过我,训练之时我便不管你。”
“没人站出来?”刘錡等了片刻,“那我就继续说了,谁要是在训练过程中不服管教,闹事,那就军法从事!”
刘錡一把抽出腰间宝剑,抬手用力一掷,直扎进石板泥缝之中,剑身不住颤抖,嗡嗡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