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虚大王,你却不知,此二妖实乃大恶之辈,三番五次来芦苇荡害我与芦苇老兄性命!”螃蟹精趴浮于吴止身后水面,对着大鸟与蜈蚣,气愤不已:“我与芦苇老哥,可从未招惹过它俩,它们凭什么要残害我等!今日,老庞我卖你相虚大王一个面子,你来说道说道,替我与芦苇老兄评评理。”
“可有此事?”吴止虫身本本双眼,直直看着蜈蚣。
“狗屁的相虚大王,我等妖类以实力为尊,你这不知哪来小虫,竟敢管我兄弟二人之事!还不有多远滚多远!”蜈蚣怒喝不止,一点面子也不留给吴止。它说着,又对吴止附身大鸟道:“大哥,别理会于这头小虫,待我取它与螃蟹,还有那芦苇小命,为你疗伤治命。”
“放肆!”吴止控制着大鸟,一扇翅膀挥开蜈蚣,叫骂道:“你怎敢与相虚大王这般说话,还不赶快向相虚大王道歉!”
“大哥!”蜈蚣大急,气得浑身狂颤。此蜈蚣精一时半会没转过弯来,怎么也没想到一向谁也不服的大哥,居然会对这陌生虫妖如此尊敬。
听了蜈蚣之言,吴止非对没有生气,反而愈发看中于它。如果能将它招揽到麾下,日后必是一得力战将。似这类没有脑子,莽撞冲动的家伙,最是好控制。吴止已打定主意,要将其收服。
“今日,我便卖相虚大王一个面子,告辞。”吴止附身大鸟,对吴止虫身本尊开腔,随后领着蜈蚣精离去,消失于芦苇荡中。
二兽前脚刚走,那螃蟹便长舒口气,缓缓地朝吴止道:“此番,多谢相虚大王施加援手,否则老庞我生死难料啊!”
吴止当下有些着急,只敷衍道:“庞老弟客气!我还有要事需办,改日再来拜访,就此别过。”
话落,吴止一个展翅,从芦苇荡中飞出,消失不见。
等他走后,芦苇丛中,传出对话。
“我观这什么劳什子相虚大王,不似善类,其毫无道理斩我芦苇真身,害我损失十年道行!”
“芦苇老兄,今日若非相虚大王出手相救,咱俩不见得能保全自身,莫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哼!这笔帐,我迟早要与他们算清楚。”
“你的恩情,我已报答,他日那俩妖兽再来伤你,老庞我可不打算再出手。”
“咱俩唇齿相依,我若身死,你岂有活路焉?”
“大不了俺老庞去投奔相虚大王,省得待在此地,隔三差五叫你牵连进祸事当中。”
“相虚大王!相虚大王!哼哼,此妖体内凝成妖煞,一看便是凶残歹毒至极之辈,你若要去投靠六脚长虫,可别怪我没提醒你,折了小命!”
“先前相虚大王劝言,你没听清?就凭我辈妖修,何其不易几字,便能看出他乃妖中豪杰。你莫要再中伤相虚大王,坏人家名声!”
“好哇!咱俩相识数十年,好心提醒你不听,哼,老庞,你尽管去投奔六脚虫便是,我看你能有多好的下场!不是老哥我咒你,你若去了,多半为其腹中餐,死无葬身。”
“呸,小人行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