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开了,走进来两个女生。看样子,和萧医生还挺熟。
见面打了招呼,但萧医生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便抬脚走出了电梯。
上车之后,萧礼替余吟系了安全带,动作稍微有点生疏,余吟很满意。
“你什么时候学会的开车?”余吟问。
她见过萧礼骑自行车的样子,白色衣袂飞扬,少年眉目俊朗。
网上说,会开车的男生最有魅力,沉稳迷人而不失风度。
就像现在这样,萧礼单手搭着方向盘,还得意地勾唇,说:“很早之前,就会了。家在哪?”
余吟偏头,咽了一下唾沫,报了地址。
能清晰的感受到两颊上的烧红。
车子开出医院,余吟调低了空调,把视线掷向窗外,努力地让自己摆脱这奇怪的羞涩感。
忽明忽暗的光线,玻璃窗上还是会留下他的侧脸。
余吟看着远去的红色十字,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红晕随着天边的那一抹晚霞渐渐散去,余吟慢慢清醒过来,脚腕上随着动作传来的疼痛感也愈加清晰。
我是不是还没看病...?
啊,那么挂号费是不是就白给了?
“到了。”萧礼挂档,把车倒进了车位,“家里有红花油吗?”
“什么油?”余吟解开安全带。
萧礼叹了口气,打开车门下车,绕了半圈,走到副驾驶把人抱起来。
“你怎么还是这么蠢?嗯?这两年你是怎么过的,红花油都不知道?”
“我有兔兔啊,还有旺财啊,”余吟圈住他的脖颈,慢悠悠地启唇,“我还有你啊。”
萧礼“哼”了一声,也不知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带着余吟上楼。
“怎么不说话?”
“嗯。”
“说句话嘛,萧医生。”余吟放软了声音,手指有意无意地划过萧礼脖子后面的那片玉肌,口鼻间喷洒的热气轻抚着萧礼的下颚。
“劝你别乱动,要不然,等会到你家,我不能确定你是否还穿着衣服。”萧礼淡淡。
“呜,好凶。”余吟低头,埋住了自己的脸,嘟哝了一声。
“佩奇,我已经成年了,别再把我当做那个什么都不敢做的高中生。”萧礼有一点无奈,很想摸摸她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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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吟刚回国不久,房子刚买,装潢是崭新的。
进门后,余吟摸了开关,打开了吧台的灯。暖黄色的灯光透过淡蓝色镂空灯罩,化作七零八碎的光晕,散落在白色的吧台上。
“好看吧?我亲手设计的哦。”余吟嘻嘻地朝他笑了,两只眼睛一闪一闪地,赤裸裸地写着,你快夸我。
“好看。”
萧礼舔唇,不知是不是错觉,他觉得这个吧台,这个装修,似曾相识,除开这盏灯外,其余都透着熟悉感。
他想起了自己当初一个人形单影只,孤苦伶仃地坐在吧台旁边吃饭的日子。
“往前面走一点。”余吟拽了一下萧礼的衣服,示意他往前面挪。
“哪里?”萧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