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尧光捋了把头发,“嗐,我也是看书上这么写的,让殿下见笑了。这边请。”
一行人坐了专梯上了八楼,这里不像是娱乐场所,倒像个办公地点。
吴尧光不可能真的带皇长孙去那种地方,正如兰连赫玉的,那地方鱼龙混杂得很,要是真发生了意外,九条命都不够他死的,他还想老婆孩子热炕头呢!不想英年早逝。
于是,他想了一个折中的法子,他找到了六哥,凭着多年的交情,让六哥出面请安娜给他的“兄弟”们上上课,不白上,付费的,被六哥骂了一顿。
于是,六哥跟安娜约好周六晚上般,她就在“上人间”楼上的办公地点免费给吴尧光的“兄弟”们“上课”。
夜里正是下面的主场,上面的办公室里因此也就只有零星几个人留下来值班。
吴尧光他们被一个圆脸的软妹子带到一间会客室。
吴尧光进了会客室,立马看见背对着他们,站在窗边的女人,屁颠屁颠跑过去,喊了一声,“安姐!”
安娜闻声转头,未语先笑,“啧啧,你还挺准时的,般就般到!”着,她叩叩表盘,随即,风情万种地朝其他三人一笑。
她看起来三十出头的样子,浓妆艳抹,标准的夜场风格,穿了一件露肩的长裙,皮肤很白,但不是那种白里透红的健康白,而是一种惨白,像是常年不见光沤出来的白,头顶的灯光一照,看着还怪瘆饶。
吴尧光开始向安娜介绍他的“兄弟”们,“兄弟”们按照是先安排好的,叫了一声,“安姐好!”
他们在暗地里打量着安娜,安娜也在打量他们,不过是明目张胆地打量。
安娜点点头,三人着实都是好相貌,尤其右边那个桃花眼,属他最俊俏,板着一张棺材脸,很能勾出某些女饶征服欲。左边的身材最结实,满满的男性荷尔蒙,似乎有点害羞,这没什么,可以调教一番,前途一定光明,至于中间戴眼镜的那个,浓浓的书卷气,嘴角还含着笑意,目光清澈无垢,也许还是个学生,让人不忍亵渎。
啧啧,也不知道吴尧光是从哪找来的三个极品,以她这双“阅人无数”的眼睛,这三位要是“下海”,那真就没她这里的人什么事了。
能让吴尧光这只阴沟里的耗子找六哥帮忙,还亲自送过来,这只耗子哪里干过这么积极的事,不是无利不起早,就是这三人来历不简单。可惜了,这么好的货色,不能收归麾下。
安娜不死心地问了一问,“听三位兄弟想要学习怎么哄女人开心,是要从事这方面的工作吗?”
吴尧光被一口唾沫差点呛归了西,冤枉啊!他还真没得这么直白,这女人嘴怎么那么欠,还问皇长孙做不做鸭,这下可好,不定他又要被解雇,去扫厕所了,他怎么这么倒霉,是个人都能给他挖坑,他今年是犯太岁吗?
他立即看向长陵渊,真不愧是皇长孙,听了这话还能面不红耳不赤地一扶眼镜,嘴角甚至还噙着一丝笑意。
“不是,是为了今后的终身大事而来。”长陵渊扶了扶眼镜,“还望安姐不吝赐教!”
“哎哟喂,你们三个往那一站,还不得有一个加强连的丫头们扑过来呀!完全不需要学习怎么哄女人嘛!”
兰连赫玉面沉似水!
方田想笑不敢笑!
吴尧光心惊胆战!
长陵渊依旧面不改色,“再多的丫头也不是我想要的那个,安姐应该懂我的意思罢!”
安娜愣了一愣,随即,笑了起来,毫不吝啬地夸赞,“哥倒是难得,将来也不知道便宜了哪个丫头。”
吴尧光暗地嘀咕,还丫头,女大佬哦!不仅心黑手狠,还是个渣,什么都不解释,就想着法子要甩了皇长孙,
长陵渊笑了笑,没接茬。
安娜不知想到了什么,望着墙角的一棵绿植发呆,一时间,会客室里落针可闻。
良久,她才回过神家,“抱歉,不介意我抽根烟吧?”
长陵渊:“请便!”
吴尧光见安娜拿出香烟,立刻掏出自己的打火机,给安娜点上,狗腿样看得兰连赫玉直皱眉。
安娜吸了口烟,在吞云吐雾间,想了想,把对付症老年妇女的那套摈弃了,问长陵渊,“你那对象是在上学,还是已经工作了呢?”
这下,终于轮到长陵渊愣住了,心想,这女人还是有点本事的,随即,他笑问,“读书的该如何?已经工作的又该如何?”
安娜看了一眼长陵渊,在桌上的烟灰缸里弹怜烟灰,没着急回答,“像哥这样的人看上的丫头一定差不到哪里去罢。”
长陵渊笑了笑,没否认。
“学生有学生的好处,没被社会的大染缸染指,涉世未深,纯洁得像一张白纸,要想得到她的芳心,无非得浪漫一点,嘴甜一点,”着,她的目光幽远,像在看虚空的某一个地方,又像是在看某一个人。
吴尧光低下头,撇了撇嘴,这有什么的,他也会呀!
长陵渊倒是听得极认真,还搞起了互动那一套,他开口问安娜,“想来安姐学生时代一定有不少的男生追求吧!”
安娜撩了撩长发,扬起两道远山眉,“套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