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铉委屈,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巫溪为什么这么对自己,是不是她太饿了?
孟婆叹气,说一会儿会去问问巫溪什么状况。
孟婆又问上官铉,鳞片还能长出来吗?
上官铉温温一笑,说可以的,他的恢复能力很强。
既然能长出来,那孟婆当即就松了口气,催促上官铉回水缸里去。
上官铉表情拧了拧,这么快就要回去了?
水缸真的是憋屈了些,可上官铉还是认命的回去了。
上官铉回去了,孟婆就回了房间询问巫溪为什么要针对上官铉。
巫溪哼了一声,也没说什么原因,就直接的说看上官铉不顺眼。
这算什么理由。
孟婆又问,巫溪要吃了上官铉是意欲何为?难道是惦记他身上的修为?
巫溪否认,义正言辞的说才不是这样。
“那你到底为什么呀?”孟婆不解。
巫溪犹豫了一阵,也没再开口。
“每天的鱼也没少给你准备,你不惦记他的修为,那你针对他干嘛?”孟婆追问。
巫溪的脑袋颓然低下去,孟婆感觉到了巫溪的情绪低落。
孟婆摸摸巫溪的脑袋,巫溪很快发出呼噜呼噜舒适的声音。
“最近吃不饱?”孟婆问。
巫溪用脑袋蹭着孟婆的手。
“没事,人家上官铉会抓鱼,以后他给你抓许多鱼,你爱吃什么鱼让他给你抓什么鱼!”孟婆温柔的说。
巫溪很想说,如果把上官铉赶走,她宁可每天少吃一顿饭。
孟婆又言,“以后我们俩就吃香的喝辣的,什么时候想吃海鲜就吭一声!”
巫溪悲喜参半。
想她一生傲骨,从未与旁人共享一个主子,怎么想都觉得上官铉欠削。
巫溪的爪子默默地伸了伸,又缩回去,再伸再缩,难以抑制想挠上官铉的冲动。
孟婆和巫溪商量起来,晚上吃什么海鲜呢?
巫溪的兴致倒是提起来了,欢欢喜喜的和孟婆商量起来。
末了,孟婆哎呀一声遗憾,说上官铉受伤了,下水伤口容易感染化脓,水缸里的条件有限,在命丧在引渡处,她们俩岂不是枉造了杀孽?
还是等上官铉的伤好了,到时候再让上官铉去捞海鲜。
巫溪的激动顿时就凉了。
孟婆安抚好巫溪,又去水缸那看了一眼,然后去做事。
巫溪虽然不能再拿上官铉怎么样,但是她可以整天蹲在水缸边,让上官铉惶惶不可终日。
巫溪做到了,上官铉每天都被水缸边缘那个模糊的身影吓得胆颤!
巫溪从在窗棱上晒太阳,转移到去水缸上趴着晒太阳。
而这样就导致上官铉丝毫不敢浮出水面,整日拘在水缸底,内心憋屈。
而这段时间的孟婆就显得安静许多,大多时候不怎么说话,默默地做事,默默地吃饭,一个人来,一个人走。
孟婆是看出来巫溪对上官铉的敌意了,可是她希望他们两个和平相处。
毕竟都在一个屋檐下,友好相处不好吗?
上官铉伤愈,孟婆就让他去海里抓海鲜去了。
上官铉是真不负孟婆所望,带回来一筐的肥美海鲜。678看678kxs